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毛利謙也被懟得說不話不好發火來只得做罷,他不甘心,干巴巴問道:“不是我說你這面包在哪兒買的?難吃的要死。”
“樓下便利店買一送一,我隨手拿的。”
毛利謙也聽完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他恨鐵不成鋼道:“便宜沒好貨啊兄弟,這你都不知道嗎?不是啥時候便利店都開始賣風干的面包了?良心都被狗吃了?”
“風干?”沈楚隨口敷衍道,“風干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硬得跟個蠟燭一樣,”毛利謙也想想不解氣,將另外一個為拆分的通通丟進垃圾桶里,坐在沙發上咬牙切齒,顯然是受夠了折磨:“我他媽在夢里吃就算了,醒過來還要被你摧殘,老天整我呢?”
“哦?夢里我也逼你吃蠟燭了?”
“是一個女人,長得可漂亮了,放學校里絕對是女神級別的。”
“春天還沒到呢,毛利小兄弟。”
明顯,安室透沒什么心思聽毛利謙也這種類似少男少女發春史的夢。
他擺擺手笑瞇瞇地打斷了毛利謙也的絮絮叨叨:“你急什么,要講這些你找江戶川柯南去,他沒準會喜歡聽你講,我已經不再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了,對這種東西沒有興趣的,你別來找我講。”
“打住打住,誰和你說是春夢了?你聽我說完。”嗯
毛利謙也按耐不住繼續說道:“就那個女人,每次見到她都穿著白色長裙,很溫柔,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做晚飯,然后我被吵醒了,繼續睡過去居然又夢到了她,她和我說晚飯做好了,邀請我一起吃,還給我夾菜,就是做的菜不太好吃,就和你買的這個面包一樣,一點味道都沒有,**的像是在嚼蠟,說起來夢還能連續嗎?真稀奇。”
沈楚耐著性子下去,聽完林羨魚說的話后,他瞥了眼林羨魚反問道:“連續?你覺得可能嗎?。”
“是真的,就和看電視連續劇一樣,今天看完了,明天你打開電視,開到這個頻道,還是相同的人在演,劇情也都是連續的。”
”.......”
“你說我是不是沒睡醒啊。”
“我覺得也非常的有可能,不僅如此,我覺得你還有可能再次夢到這個女人。”
“啥?”毛利謙也還沒聽完就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嚷嚷道:“啥?我最近到底犯啥錯了,天天被逼著啃蠟燭?就她做的那些菜,還不如蠟燭呢。”
安室透沒理會,他舒服在沙發上挪了挪,給出了條莫名其妙的建議:“當你再遇到她的時候,嘗試和她說說話。”
“沒準能套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來也說不定呢。”
“或者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所夢到的就是對你現在最近情況的一個反應,我有一種預感,你最近嗜睡的原因......可能也正是出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