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飛魄散?”
“它[系統]在以前曾經送給我這兩把匕首,這兩把匕首都能直接傷害到人的魂魄,當時你刺中別人時,被你刺中的那個人他的魂魄也會被重創,普通人流出來血液是止不住的,當然也有特殊情況,能力越強或者用法器護住自己魂魄的人,他的法器越厲害,流出來的血液則越慢,而他,你看到了,他流出來的東西還是血嗎?”
毛利謙也輕輕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用安室透詳細解釋,他看了眼村田國正的尸體,繼續跑一旁犯惡心去了。
“我去別處看一下吧。”
入江介西也看不下去了,他找個借口跑出高尾家的院子去了,因為他會武術,安室透并不是很擔心他,倒是毛利謙也難得關心了一句。
“別,別走太遠....”毛利謙也對著入江介西的背影嚷嚷到。
很快入江介西回來了,他告訴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同樣這個村子里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人都消失不見了。
“這是警告,是給我們的警告。”安室透皺眉。
“警告?警告什么?”
“因為這件事的源頭是村田國正酒后沒把住嘴把這個事兒說出來的,我們順著他的話一路查到了它的身上,所以它殺了村田國正表面上是為了泄憤,其實起是為了警告我們.....警告我們不要多管閑事.....”
“走!!現在就走!!!”他大聲說道,少有的慌亂。
“可是....”毛利謙也還想說些什么。
“雨下得再大也得走!!就順著我們來的時候的路,現在就走!!”
出門前毛利謙也專門看了天氣預報,天氣預報上說最近半個月都是晴天,安室透想要帶雨傘出門他還特地嘲笑了安室透一頓,他把雨傘從安室透包里又拿了出來,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下雨。
三個人一個人都沒有帶傘,入江介西跑了幾戶居民家搜了三件雨衣出來,再翻出幾頂草帽一人一頂戴頭上,又去拿了些臘肉和饅頭全部裝進背包里。
村里人大多數白天都不會把大門鎖上,就算鎖上也不打緊,這入江介西來說難度不大,他能踹門就踹門,不能踹門就破窗而入,大搖大擺有如鬼子進村,毛利謙也眼見他翻窗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兩把菜刀,說的帶著防身用。
山路特別難走,尤其是下過雨之后,沒走幾步鞋上爛泥巴。
冷風不斷往他臉上和耳朵上刮,盡管套著雨衣,仍然阻止不了褲腿和鞋襪被弄濕,寒意就從這些濕透的衣物中鉆進來,滲透到皮膚表層,在通過皮膚表層沿著血液一路向上走,最后連心都變得拔涼拔涼的。
毛利謙也哆哆嗦嗦跟在安室透后面走著,四肢已經凍得麻木。
他抹掉滿臉的午睡,黏濕的衣服讓他喘不過氣來,走著走著腳底一滑,入江介西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才免了他和大地親密接觸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