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山又如何!
只見河星一刀蕩開少年的雙劍,嗤笑一聲,說道:“我等煉氣士,厲害的從來不是劍術,刀術!”
少年聞言也是渾身一停。
說完,只見河星袖口一動,在眾人瞠目之下,他原本稍稍偏黑的膚色忽然變幻,只見整個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仿佛蒙上了一層蠟黃!
雖然不明顯,但是在陽光下,仿佛有一層金色所彌漫!
剎那只見。
只見河星的額頭和手臂上,青筋居然凸起,不難想象,這突如起來的變化,讓河星渾身都充滿了爆炸的力量。
少年一見,雙劍不由也握緊了幾分,頓時道:“這是什么詭術!”
可是話還沒說完,河星便殺了過來,沒有虛假的招數,就是豎劈而下,但這其中的所展現的速度卻仿佛眨眼就到了面前。
遠遠勝過此前。
河星一聲怒吼。
仿佛要宣泄體內這突然出現的氣力。
他本就是掌事,也就是瑯琊山所評論而出的劍宗,如今的變化,也自然是使用了,文王廟被蘇劫所賜予的六丁六甲的加持,也就是足足多了三倍的力氣。
然而少年不查。
雖知厲害,但避無可避,使勁一擋,雙方交擊之下,頓時如被車馬撞擊,差點渾身骨頭散架,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更是甩出了數丈遠,直接跌到了地上!
兩把寶劍,直接被崩飛了出去,其中一把直接跌落在少年的身邊,少年驚駭欲絕,心驚難言,他側身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寶劍,已然出現了裂痕,可見時才那一擊何其恐怖。
河星也看了看自己隱隱有些破碎的彎刀,大笑道:“小子,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
然而。
時才,張良的姐姐和兄長們,原本欣喜因為少年占據了上風而變得欣喜的神情忽然變得無比的凝重。
他們雖然不懂劍術和技擊,但是作為貴胄,也沒少看一些劍術高手的比試,自然也能知道,少年的厲害。
這么多術士,居然都不是少年的對手。
可現在,被一擊差點打死。
少年果斷無比,他從八歲就和人爭斗,能活到現在,自然是很快的判斷出了差距,再來一下,自己怕就是就要死了。
頓時對著車內喊道:“師傅,你再不出手,我就要死了!”
河星渾身一怔,目光也朝著車輛內看去,這少年劍宗已經夠嚇人了。
車內是他師傅?
不過,很快,河星便半點無所畏懼,師傅又如何,就算是孟起當面,傳言的天下第一墨家矩子,他也不怕。
只見車簾由內向外,被緩緩提起,從中走出一個灰衣人,衣著樸素,乍一看,就像一個夫子,灰衣人星眸如彩,隱含深邃,美須輕舞,極為俊秀,但卻看不出年紀,或二十余,也像三十余。
此人的出現。
讓張良的家眷和其他術士,都不由大驚失色,因為他們都不知,車內還有其他人,除了河星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其中還有另外一人。
如此出現,仿佛憑空。
然而這個時候,河星更是著眼細細打量而去,可不管如何,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這來人的深淺,怎么看,都只是像一個普通人。
灰衣人衣袖背后,并沒有踏步下車,而是站在車簾前,目光也放在了河星身上,僅僅的一絲詫異也是一閃即逝。
河星見來人神色如常,連弟子都是少年劍宗,必然不是凡人,此時也便試探性的說道:“我見足下不凡,應該并非無名之人,不知可否報上姓名,以免自誤?”
灰衣人道:“在下趙成。”
河星頓時眉頭一皺,“趙成?”這樣的人物,應該不至于說謊,可是自己還真沒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