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自己的恩師一場謀劃,居然被人給洞悉了。
到底是哪里出問了問題。
蘇劫看著二人道:“現在,你二人應該明白了吧,張良雖然有所才智,但其能對秦國產生威脅,還遠遠不夠,沒有得到玄女親傳,張良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所以張良對本侯來說,根本不重要,那誰對本侯重要!”
蘇劫看著面前這精致的臉頰,玄女喃喃說道:“是我。”
蘇劫點頭道:“本侯殺一個張良,便還有第二個張良,你玄女大可再行扶持一人,你說,當本侯知道了你和鬼谷的目的,你們可還有機會得逞?或者說,對秦國有極大威脅玄女,本侯應該如何處置你。殺你和鬼谷二人,天下自然安定。”
蘇劫心中的意思其實和弄清楚。
沒有你玄女,就不會有張良。
沒有你玄女,就不會有劉邦。
不管是張良還是劉邦,其實,都只是一個名字,一個可以隨意被玄女替換掉的名字。
換而言之,蘇劫即便現在找到了劉邦,你殺于不殺根本影響不了大局!
劉邦和張良在現在的歷史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玄女的態度。
黃石立刻上前,攔在蘇劫面前到:“蘇劫,我恩師所行,無愧于天地,你敢對她不利,便從我的尸體上踏過,我絕不會讓你傷害我恩師半點。”
蘇劫笑道:“玄女,就你和鬼谷的謀劃來說,皆是秦國的大敵,本侯除了殺了你二人,別無二途,不過,今日一見你,我知你絕非貪戀世間繁榮之人,既然你非這等人,那為何你要左右天下王權,想必必有隱情,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讓你一個不念凡塵之人,還要去想著得到王權,若是能達到你的目的,或許還有其他權衡,你扶持張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可是如今,你有本侯幫你,你扶持大秦,一樣可以,這樣說,你可明白本侯的意思了?你亦可成,本侯也不用殺你了,豈不更好!”
白玉京緊緊的盯著蘇劫的眸子!
黃石卻率先說道:“師尊從未于秦國為敵!秦國若是自己不保社稷,師尊憐憫蒼生,重振華夏,于秦有何不同?此次,師尊為了護你性命,才會涉險入秦,你豈能恩將仇報!”
蘇劫不由愣神,看著玄女道:“什么?護我性命!”
然而,黃石的話無疑是在提醒蘇劫,什么叫秦國不保自己的社稷。
然而,按照歷史上,秦漢,秦漢。
漢承秦制,也確實如此。
黃石接著說道:“不錯,不管這天下歸誰,但終歸是華夏一族,如今,華夏一族即將面臨危難,師尊不得已,已知能抗衡危難者,唯有秦國,故來相告,那鬼谷如何,師尊管不了,但是,卻安忍見到北方涂炭中原?太一試問,若是北方南下,何國是其勁敵?”
蘇劫道:“匈奴?黃石,匈奴以本侯所見,至少二十年內不成氣候,你何以斷言其要南下?”
玄女接口說道:“太一,玄女豈敢隱瞞,按照我的推算,匈奴雖有大運,但確實尚未成氣候,不過,若是有他人相助,其也未曾不可提前南下。”
“何人?”
玄女朝著黃石一伸手,黃石從袖口取出一個金色的絹帛。
金色!
在秦時是極為罕見的。
這個時候,連紫色都很難,就是因為紫色難,所以哪個國家若是強大,便會以滿堂朱紫貴來稱呼,就更別論這種金色了。
玄女不在猶豫,將其一一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