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興趣。”然后張寧就轉身向著來處而去。
“云間兄是在說,我可以回去了嗎?”天涯浪子聳了聳肩,用很調皮的口氣說道。
“啊。我知道絕巔城的人會來,但沒想到是你。不過不管是誰來做說客,我竇沒有任何興趣加入一個江湖勢力。”
張寧啊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云間兄你會拒絕。畢竟云間兄,你可是非比尋常的人。”天涯浪子哈哈大笑,又將折扇展開,使勁兒的搖了搖。
“不過有一件事情,云間兄可能會有些興趣。”然后,天涯浪子說道。
張寧沒有理會,繼續向來處走去。
“真是冷淡的人。”天涯浪子嘀咕了一句,然后大聲說道:“云間兄有沒有聽說過血河神教?”
張寧的臉色微微一變,臉上添了少許冷意,但隨即又恢復了淡然之色,因為背對天涯浪子,所以天涯浪子不會看到這稍縱即逝的神情變化。
“血河神教?”張寧停下了腳步,然后回過頭說道。
“哈哈哈,看來就算是以云間兄這樣的人物,也會對血河神教感興趣。不過也難怪,血河神教實在是太強大,太神秘了。江湖上的人,無一不想得到血河神教的秘密,從而縱橫天下。”
天涯浪子哈哈大笑道。
張寧卻是平靜的看著天涯浪子,沒有接過話的意思。天涯浪子十分沒趣,聳了聳肩道:“一千五百年前,強大不可一世的血河神教忽然被江湖人聯合剿滅。根據少數流傳下來的情報顯示,串聯了那一次行動的人,乃是一位叫弓長天的人。這人擁有超乎常人的真氣修為,手持一柄至邪惡的魔刀。在他的率領下,血河神教灰飛煙滅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時血河神教的教徒不計其數。很多人都趁亂逃走了,許多傳承都悄無聲息的流傳了下來,所以這些年來血河神教仿佛是野草一樣,殺了一批又長出一批,殺之不絕。”
說到這里,天涯浪子微微抬起頭,雙眸中綻放出了強絕的精光,然后說道:“這一次齊國北方八州大旱,一些皇族趁機作亂,意圖搬倒張百公,卻被張百公派兵給剿滅了。其中一支叛軍機緣巧合挖掘到了一處大墓,從墓穴中帶出來了血河神功。”
“目前朝廷錦衣衛,東廠,還有江湖上的諸多勢力都在尋找那本血河神功,包括我絕巔城。”
“什么等級的血河神功?”張寧平靜的問道。
血河神教的血河神功,是分檔次的。有教主才能修煉的鎮教級別的血河神功,也有長老修煉的長老級別的血河神功,下方還有好幾個等級。
同樣的血河神功,威力可能是天差地別。
天涯浪子歪了歪頭,笑嘻嘻道:“云間兄對血河神教很了解嘛。”隨即,天涯浪子晃了晃腦袋,說道:“我聽說是最頂級的血河神功。”
“你成功了,我對血河神功非常有興趣。它現在在什么地方,在誰的手中?如果你愿意透露出情報,我愿意付出一定的代價。”張寧很認真的說道。
“云間兄言重了,我們是老交情了,什么代價不代價的。再說了,現在這個消息已經滿江湖跑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天涯浪子聳了聳肩道,隨即又說道:“發現了血河神功的叛軍的首領叫做楊血山,那本血河神功還在他的手中。他的行蹤,嗯,目前應該在長河州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