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州!”張寧稍稍皺起了眉頭,這個范圍太大了,無異于大海撈針。
“別皺眉頭了,您可是堂堂的云間客,云間兄。乃是注定會叱咤陰司的好雄哎喂。”天涯浪子笑嘻嘻道。
“這一次血河神功出世,牽動了許多許多的人馬。這長河州雖然大,但卻仿佛是布下了天羅地網,楊血山很快就會顯形了。”
張寧看了一眼天涯浪子,心里頭卻是知道。這個家伙說了這一番話,肯定有自己的一番心思,意圖。
這個看起來輕佻的浪子,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家伙。
不過張寧對于這血河神教,確實是勢在必得。因為那弓長天,便是張家的第一代祖,弓長二字合起來,便是張。
張家隱居在齊都便有監視江湖,防止血河神教死灰復燃的職責。
張寧向來隨和,很多事情都可以不計較。但是對于祖宗留下來的遺訓,卻是有些在意。
這一本鎮教級別的血河神功如果落在了某些人的手中,那么血河神教就可以死灰復燃了。
這是張家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心思流轉之后,張寧便轉身大步離開了。既然消息已經到手,那么沒必要再與這家伙繼續糾纏。
張寧已經有點不太喜歡這個心思深沉的家伙了。
“喂喂喂,云間兄,你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得了消息,轉眼就把我給甩了啊喂。”
“云間兄你不要這么見外嘛,你對血河神功有興趣,我絕巔城也有啊,所以逍遙侯派遣了我來。我們聯手啊,得到了血河神功,我們抄錄兩份,原版給你,剩下的我帶回去給逍遙侯。”
天涯浪子怪叫了一聲,吵吵鬧鬧的跟了上來。
“我對血河神功很有興趣,如果血河神功落在了我的手中,我是不會分潤給你的。”張寧頭也不回說道。
“啊呀,那可是傷腦筋了。不過算了,如果對手是云間兄的話,那我只好舉手投降了,相信逍遙侯也不會責怪我辦事不利。”天涯浪子歪著頭想了想,隨即露出了輕佻的笑容。
但他很快又說道:“雖然得不到血河神功,但是我這個人生**熱鬧,這個熱鬧我很想湊,云間兄就稍帶上我嘛。”
張寧終究還是沒有甩掉這個狗皮膏藥,他花費了一筆兩銀子,找了陳陽縣當地的一間鏢局,將柳球球母子作為鏢,讓鏢局帶著柳球球母子前往齊都。
然后張寧便去了長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