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秘密,不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的。張飛這番話剛說出口,血河神教在場的人便為之色變。
血河神教躲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有人一生也沒有踏足過外邊世界,積累的實力極為驚人,天境竟然高達上千。
所以天境便也是爛大街了,真正的血河神教高層乃是教主,乃是教主其下的長老,護法等等。
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十幾個人。
因而在場的血河神教的高手雖然都是面色一變,但變色的原因,卻有兩個。
對于普通高手來說,這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我們神教竟然只是軀殼?真正的靈魂,從不修煉血河神功?為的是掩人耳目,可以自由在外活動嗎?
神教中流傳,有一個勢力無時無刻不針對神教,監視神教,一旦有神教的人踏足大齊江湖,必然會有暴露的風險。
所以真正的神教決策者,甚至不敢修煉血河神功嗎?
果然是狗屁的血河神教啊。
黑先生?灰先生?
而神教教主關原,以及知道秘密的真正高層就不一樣了。關原一身連帽黑袍,帽子遮掩了大半的容顏,看著像極了邪派大佬。
某些傳說中的,暗中挑動各大門派互斗的幕后大佬。
雖然看不清楚容顏,但是在場眾人還是可以很真實的感受到關原失態了,因為關原一身血河真氣,竟然不可控制的釋放了出來。
雖然剎那間收斂了,但是血河真氣的釋放,不是虛幻,而是真實的。
“你怎么知道的。”關原沉聲問道。
四周血河神教的普通高手們又是一陣騷動,因為這是承認了。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沒有完美的組織。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狗屁的血河神教,神教教主,你們只不過是一幫鼠輩罷了。”張飛昂起頭,臉上盡是輕蔑的冷笑。
要知道,張飛的膽子一直很大的。
昔日霸刀門如此聲勢,張飛的家族卻是躲在霸刀門的眼皮底下,生活了數代人。
同樣是躲藏,但是方式與勇氣完全不同。
張飛有資格輕蔑之。
“你知道什么,那股勢力絕非小可。便是上界的來人,也死在了這里。我們只要走出這個村莊,便是自尋死路。”
關原之前一陣激動,但此刻卻頗能平靜。顯然哪怕是傀儡,但是能當上血河神教教主的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
“嘿。”張飛冷笑以對。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只好抓住你,再嚴刑逼供了。須知道。你們呆在駱駝峰內,只是每天被抽血而已。根本不算是嚴刑,我們血河神教有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手段。”
關原說道。
“我好怕。”張飛仍然是冷笑。
“我慕曇花,縱然只能剎那間綻放,也是無怨無悔。”張飛話音未落,人便已經騰空而起,人在空中,右拳便已經轟鳴而出。
霸道且決絕。
“轟轟轟!!!”包裹天凡功真氣的拳頭,猶如雷霆一般,發出了轟鳴之聲,四周更纏繞著一圈圈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