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學生知道他出版,這個震驚勁才剛開始,梁坤就來了個三連擊。如果說市內校園比賽冠軍沒什么了不起,能進全國大賽可就不是一般水準能做到到了。
華文系經常議論梁坤,說他不務正業,將來未必有前途的人不幸淪為了笑柄。以前是他們在背后議論梁坤,現在成了其他人在背后議論他們。
“嘿,就是他說靚坤不行,高考狀元將來也未必能找到好工作。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和靚坤能比嗎?還想看牛人的笑話?”
“XX只是進了學生會就快拽上天了,不就是個干活的嗎?笑話靚坤不是干部,不認真學習?靚坤這種人用得著學習?他這一本書賺的錢可能就頂很多人干一輩子了。”
“有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華文系學習好點就以為自己是天才了,現在知道什么才是天才了吧?真天才干什么都是第一。”
“原來真正的天才都是上課不聽講的,我就坐在梁坤旁邊看著他天天寫。一點沒夸張,這本暢銷書是在課堂里寫出來的。寒寒寫《三重門》有人質疑代筆,如果有人也質疑梁坤的話,代筆的人大概就是我和他宿舍的可子。”
說梁坤閑話的人都后悔了,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他們有點想不通,為什么梁坤加入古樂社沒多久就能搞出原創的曲子來?為什么古樂社一個幾乎在撤銷邊緣的社團,在他帶領下能在市里拿冠軍?
梁坤在專業的文學領域出成績也就罷了,跨行為什么也這么厲害啊?
梁坤照常到教室上課,一位向領導反映過他上課走神問題的教授都忍不住總往他的位置看。平時經常低頭寫東西的梁坤,現在倒是抬頭認真聽講了。
變的愿意聽課,是因為他的和曲子都已經寫完了嗎?
教授要提問的時候,卻不好意思再叫梁坤回答了。如果他不走神把問題都答了上來,對那些普通的學生來說也是一種刺激吧?干脆別叫他了。
中午放學,梁坤給孫睿打了個電話,約他和劉可一起去食堂吃飯。出門時他被一個穿著粉色上衣,身材嬌小的女同學叫住了。
“梁坤你好,我是劉漩,我想問問,能不能對你做個校園專訪?”
“哈?”梁坤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奧運冠軍,因為她的鼻子很有特色,讓人一見難忘。
你確定你要專訪我,不是讓我專訪你?
梁坤問:“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開玩笑的吧?”
劉漩笑道:“因為我是新聞與傳播學院的新生啊,今年剛入學的。”
梁坤知道劉漩進了燕大,但從來沒見過面,也不知道她學的什么專業。奧運冠軍是經常被記者采訪的對方,她竟然選了新聞專業夠奇葩的。
她入校后非常低調,沒有住校。住校的話她會有諸多不便,因為在老師和同學眼中,他還是那個世界冠軍,而不是新生劉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