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公子哥傻眼了:“上回那個醫生?”他看著舞池里扭成一朵小妖精花的女人,心想:這這這也差太多了。
那個腰……
徐放一巴掌呼在他背上:“你看什么看,眼珠子放規矩點!”
規矩不了啊。
那位醫生穿了個兩側露腰的裙子,白晃晃的一截若隱若現,太吸睛了,真的好細,一只手能……
有點上頭,西裝公子哥抹了一把鼻子。
“你還看!”
徐放跳起來打他。
“她是你堂姐啊。”齊小桑的聲音嬌得能沁出蜜來,“那我過去打個招呼。”
徐放覺得她好莫名其妙:“你打什么招呼?”
她眨巴眼,無辜又單純:“我是你女朋友啊。”
想見家長?
沒門!
徐放渣得很理直氣壯:“那你就更不能去。”
齊小桑歪頭:“為什么?”
徐放用“你這個女的怎么這么不懂事”的表情看她:“要是我堂姐知道我交了個網紅女朋友,肯定會對我很失望。”
齊小桑:“……”
徐放煩躁得不得了,往旁邊挪了好遠,用一根手指戳她的名牌包包,試圖把她戳遠:“你坐那邊去,別讓我堂姐看到了。”
齊小桑:“……”
Chanel、LV、Hermes、Coach、Gucci、Burberry……
為了這些,她忍。
她往旁邊挪了挪。
徐放還嫌不夠:“再起開點。”
“……”
渣直男,不懂女人不懂愛!
徐放一個人坐一邊,離那些狐朋狗友遠遠的,臉上端的是“眾人皆渣,唯我遺世獨立”的正派之氣。他目不斜視,偶爾偷瞄:干嘛怎么穿這么少,這里有很多色胚啊啊啊!
這不,色胚來了。
棠光剛坐到吧臺,一位男士在她旁邊落座:“小姐。”
男士叫鄧龍,是天方的熟客,吧臺調酒師認得他,瞥了一眼,沒說什么。
這鄧龍平時最喜歡獵艷。
他有幾個小錢,穿著名牌,理了個寸頭,練了一身腱子肉,瞧著人模人樣:“一個人?”
吧臺的光線很暗,偶爾有五光十色的燈打過來。燈下,女人單手支著臺面,身上的裙子很貼身,她微微弓著腰,后背一雙蝴蝶骨若隱若現。裙子的領口由一根線系著,她大大方方地露著直角肩,腰窩兩側鏤空,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蠻腰欲遮不遮。
瘦而不柴,窈窕婀娜。
她并未化妝,甚至連口紅都沒有抹,但就是一舉手一投足都媚骨風情,像只妖,嘗過人間紅塵的妖,她微微一笑,勾人攝魂:“不然半個嗎?”
鄧龍被她笑得魂都要沒了,十分心癢難耐:“一起喝一杯?”
“好啊。”
鄧龍抬起手,點酒:“兩杯Cointreau。”
調酒師回了個OK的手勢。
鄧龍繼續與佳人搭話:“小姐你貴姓?”
“棠。”
光落在她眼里,明明滅滅,那抹若有若無最是抓人。
真像吃人心臟的妖。
鄧龍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故作鎮定:“唐小姐經常來酒吧嗎?”
“不經常。”
迪廳里人多,氣氛很熱,把人的水分蒸干,鄧龍只覺得口干舌燥,他扯了扯領帶:“我還以為你是熟客,你舞跳得很好。”
沒意思。
棠光沒有接話,覺得無趣。
調酒師端來了兩杯酒:“請慢用。”
鄧龍先推給自己一杯,隨后食指與中指搭在另一杯的杯口,將酒杯推過去。
“試試,這兒的利口酒很不錯。”
光線很暗,酒是透明色的,里面有氣泡浮出來。
棠光端起酒杯搖了搖,又放下了:“我覺得你那杯更好。”
鄧龍眼里的慌色一閃而過:“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