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軍用醫院的樓頂,李銘起和德萊文正在喝酒吃肉。
雖然對于德萊文來說,喝酒吃肉現在都是被醫生禁止的,但是沒辦法,如果生活沒有酒和肉。
就像菜里沒放鹽,沒有味道了。
兩人的飯局有些無聊,因為一直都在吃,根本沒有什么話題,兩人也沒有閑聊什么。
德萊文撕下一大塊牛肉,又猛灌了自己幾口酒,嘆了口氣。
似乎還是對于這次的艾歐尼亞之行,無法釋懷。
不過李銘起也不奇怪,畢竟自己重傷,相依為命的大哥幾乎瀕死,還失去了自己的手臂和戰斧。
奈法利軍團也沒了,德萊厄斯就是自己一盞明燈,有大哥在的時候,自己根本不需要去考慮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比如那些政治斗爭,軍備之類的,但是現在大哥重傷了,甚至就算救回來,也沒有辦法再繼續戰斗了。
失去了自己的明燈,以后的夜路,德萊文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走了。
他有些悶氣的向李銘起問道。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和我大哥,恐怕都要死那在了,那個玩牌的,實力太強了。”
“我感覺他的實力,就算是我大哥全盛時期,恐怕也只是55之數,你能拖住他,甚至能做到帶著我們逃走,你也很厲害。”
“都怪我,太弱了,如果不是為了幫我,大哥也不會打的這么辛苦,大哥他現在怎么樣了?”
李銘起也將一瓶諾克薩斯的火酒一飲而盡,呼了一團熱氣,對于諾手,他也有點遺憾。
不過他并不打算使用混沌之血去幫助德萊厄斯。
因為德萊厄斯這種人,是天生的領袖,根本不是其他人能掌控的。
他和德萊文朋友歸朋友,如果德萊厄斯有生命危險,那么李銘起一定會出手相救。
但是現在諾手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失去了戰斗力,那么李銘起也不會去多這個事。
更何況,寄生混沌之血,似乎有一些他不了解的隱患。
這種隱患似乎在他寄生惡魔之血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但是一直沒有被他明顯的發掘。
但是自從給了瑞文混沌之血后,那種奇怪的感覺才變得明顯。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斯維因派來的醫者,醫術都很不錯。”
“哼,沒安好心。”德萊文冷哼道。
然后又看向李銘起,用一種質疑的語氣說道。
“聽說你加入了他的第一軍團?”
李銘起聽到德萊文的口氣,挑了挑眉,知道這小子怕是生氣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去解釋什么,總不能告訴他自己要找機會殺斯維因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德萊文和李銘起雖然是朋友,和斯維因關系不好。
那只是幾個人之間的關系,而李銘起如果真的要刺殺斯維因,那就是諾克薩斯的事情了。
德萊文是很討厭斯維因沒錯,但是他也是一名諾克薩斯軍人,戰士。
諾克薩斯的國家觀念,可不是艾歐尼亞能相比的。
所以李銘起根本不可能告訴他事情的原因,只是默默的對他說道。
“嗯,加入了。”
德萊文突然氣憤一拳將手邊的貼欄桿錘彎了。
想要發火,卻又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李銘起說到底,現在也是一名諾克薩斯的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