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被姜越打倒,引起了周圍學員的騷動。
他們指著姜越交頭接耳。
“這個人是誰?看上去年紀不大啊!竟然能打倒松本教練。”
“是啊,松本教練可是新月流里數得著的好手,聽說曾經一個人單挑十來個呢!”
“嘶!這么說,這個三兩下就把松本打倒的人豈不是更加厲害?”
“我看不僅是厲害這么簡單!沒看到他剛才還在指點那個拿著攝像機的人嘛?這說明這個年輕小伙子根本沒把松本放在眼里!”
這些學員并沒有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他們的話全都被松本聽在耳中。
松本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胸口,蹣跚走到妙齡女子身邊。他一臉羞愧地低頭:“對不起,我給新月流丟臉了!”
妙齡女子抬眼瞥了一眼松本,冷淡道:“你輕敵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松本大聲嗨地吼叫著,看了姜越一眼,然后不甘心地離開了。
妙齡女子走下場,微微鞠躬行禮:“冢本新月,請賜教!”
“怎么?”姜越問道:“你終于肯跟我打了?求之不得!”
冢本新月解下寬松的倭式外套,露出里面的練功服。
“雖然起因是我門下的人挑釁在先,但你既然來踢館,我便不能讓你成功。看招!”
說著她把外套兜頭蓋臉地甩向姜越,整個人也藏在后面沖向姜越。
姜越左臂揮舞扯下外套,右手成拳自下往上直擊冢本新月胸口。
冢本新月側身閃過,臉頰微紅。
姜越的拳速比她預料的快了幾分,她胸口的高聳挺拔被拳鋒擦過,一股熱流瞬間蔓延全身。
她瞪了姜越一眼,臉色發寒地退回原位。
姜越也自覺不好意思,摸了摸下巴歉意一笑沒有追擊。
“好快!你看清楚了么?”
場外的學員這才反應過來。
“不愧是流主!”一個馬尾辮的女學員用飽含崇拜的眼神看著冢本新月,“流主剛才動如脫兔,十多米距離兩步就到,真是強大!”
旁邊身穿白色練功服的高大男生點點頭:“確實厲害,難怪流主不過二十歲就讓新月流的名聲傳遍新約克城。”
冢本新月吃了個暗虧,雙手橫在身前。
她雙掌連砍,一掌快過一掌,在姜越身前舞出一段殘影,目標直指姜越脖頸。
出掌時,冢本新月有意護住自己的身體,她不想再被姜越碰到。
姜越原地不動,擋下了冢本新月的快攻。
他的眼中,冢本新月手掌并攏,除拇指外的手指指甲在燈光照射下連成一片宛如一彎新月!
姜越心中明悟:“難怪叫新月流,名字起的還真貼切!”
冢本新月的攻擊沒有奏效,她微微喘氣。
姜越輕聲笑道:“冢本小姐的拳法果然精湛!現在,可輪到我進攻了!”
姜越對著場外的安德魯豎起一根拇指,解釋道:“詠春短橋,適合貼身短打,出手無情!”
說著他滑步上前,拉進與冢本新月的距離。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詠春以切入中路為先,看好了!”
此時,冢本新月雙臂圈過一個圓,雙掌如靈蛇吐信般攻向姜越面門。
姜越左手摁住冢本新月的手腕,右手一拳沖著冢本新月小腹擊了過去。
冢本新月連忙后退,暗暗啐了一口:“呸,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