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被他劈頭蓋臉地噴了一句,一股濃烈的酒氣刺激著他的鼻子。
他臉色一冷,反手給了安德魯父親一巴掌。
“出口成臟,該打!”
姜越憤怒出手,下手極重。安德魯的父親被扇得原地打了個轉,噗的一聲倒地暈睡。
“這就是你父親?”
姜越看向衣衫凌亂的安德魯,搖搖頭:“你父親喝醉了,扶他回去吧!”
安德魯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賭氣道:“還管他干什么,就讓他睡在這里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跑進屋子。
姜越一手拎起安德魯的父親跟著進去,把他安置在客廳的躺椅上。
他推開安德魯的房間,見他正在擺弄攝像機,查看今天的攝影成果。
姜越走過去一拍安德魯肩膀:“嘿,別生氣了!我想你父親一定是擔心你才這樣的。”
其實,他心里明白,安德魯的父親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混球。他只會領救濟金然后拿去喝酒,對安德魯和安德魯重病的母親,也只是簡單照顧。
安德魯對這樣的父親,根本提不起任何好感。
果然,聽到姜越這么說,安德魯爆發了:“你根本不懂!我父親壓根就不怎么管我,他只會命令、命令和命令,要求我服從、服從再服從!我稍有反抗他就拳打腳踢!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父親!”
安德魯的心情極為激動,他說話的聲音也既為響亮。
“安德魯……是你嗎?你在跟誰……說話?”
樓下傳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話的人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
“這是?”
姜越看向安德魯。
安德魯聳聳肩道:“是我母親,她有病在身,一直臥床休息。”
“抱歉”姜越象征性地道歉:“我不知道你母親生病了。”
其實他對安德魯母親的狀況十分了解。
電影中他母親去世對他造成了強烈的打擊,導致他在世上的留戀完全消失,所以他只能靠黑化來發泄對世界的恨意。
姜越跟著安德魯來到他母親的房間。
安德魯的母親骨瘦如柴,她眼窩深陷,顴骨突出,鼻中插著呼吸器。
看到姜越,她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安德魯,這是誰?”
姜越立馬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安德魯的同學,我叫姜越”
安德魯的母親微微一笑:“姜越,我家安德魯在學校還好吧?”
姜越趕緊安慰她:“你放心吧,安德魯在學校用功學習,成績已經很不錯了,也有不少朋友。”
“那我就放心了。”
“媽媽,你好好休息,我還要招待姜越”安德魯不想讓自己的母親說太多話,連忙打岔把姜越拉了出來。
姜越看著有些局促的安德魯,他笑了笑:“我看你母親的病并不是不治之癥,為什么不去醫院呢?”
安德魯苦笑道:“去醫院?我們家可沒錢!”
“沒錢可以掙嘛!”姜越嘿嘿一笑:“我們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