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中午。
賽馬場。
穿著騎士服的趙清子在馬場內馳騁了幾圈,駕馭著高大駿馬慢慢地踱步了回來。
強壯野性的駿馬在她的胯下顯得格外的溫順。
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奇女子。
“小姐,你現在的馬術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幫忙牽住韁繩。
趙清子動作飄逸的從馬背上跨下。
“和你比起來,應該還是差距不少。”
“小姐說笑了。我練騎馬練了多少年?小姐又學了多少年?根本沒有可比性。我要是在小姐這個年齡,肯定不是小姐的對手。”
對于這種再明顯不過的馬屁,趙清子不置可否。
“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將價值不亞于一輛超跑的駿馬交給馬夫,中年回道:“他們找到了新的證人,是隔壁的鄰居,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板,應該是在事發那天,巧合碰到了那幾個家政。他們認為多了個證人,就可以替陳先生證明清白,可是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美好,段家在東海,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脈。雖然可以證明在事發當天,有外人進入了家中,但是卻也無法證明那袋海落因和那幾個家政就存在著必然關系。警仿以此為理由,不肯放人。”
“可是現在出現了新證人,這案子就變得不清不楚起來,再怎么說,他也是D.G董事長,社會名流,不可能真的就這么越過程序,直接給他扣罪吧。”
“定罪倒是不至于,不過我覺得,要是找不到那幾個‘家政’,這案子可能會被無限期擱置,陳先生也會被一直羈押。長的不說,關上個一年半載,絕對是可能的。”
聽到中年人的話,趙清子笑了一下。
“真假如這樣,即使沒被定罪,可關個一年半載,那黃花菜都涼了吧。”
中年人點頭,一絲不茍的道:“起碼他D.G董事長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這顯而易見。
一個大集團的掌門人位置,怎么可能長時間空懸。
“行了,你去把他撈出來吧,也算我還他一個人情。”
趙清子輕聲道,語氣云淡風輕,就像撈一個重度嫌疑犯和在池塘里撈條魚一樣輕松。
“是。”
中年人半句話沒有多問,扶了扶鼻梁上金絲眼鏡,旋即領命而去。
……
D.G娛樂。
運營總監辦公室。
蕭美姝一進入禁毒大隊,段錚就收到了消息。
他當即大發雷霆,將辦公室里的青花瓷瓶給踹單之后,當即給祝國瑞打了個電話。
“祝兄,一個女人,你居然這么久都沒有拿下,還讓她跑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如果不行,我可以代勞!”
一開口,他的語氣便充滿了火藥味。
祝國瑞皺眉,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段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