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會很像一場慶功宴。
即使自身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可是比起分崩離析的貝佐斯利益集團,沃德家族在這場爭端中還是取得了相對意義上的完勝,維護了家族的權威、并且向外界展示了自己的崢嶸。
文化東方。
華納中心頂層。
高踞標志性的紐約天際線之際。
宴會廳賓客如云。
各大財閥勢力都派了代表前來捧場。
“如果恐怖分子襲擊了這里,美利堅的經濟恐怕得倒退十年吧。”
“不至于,這些人都還年輕,手里掌握的權力并不算大,不過假如真有人襲擊了這里,影響恐怕不見得會比911那次小,起碼肯定會引起整個上流階層的震怒,下場肯定會比本拉燈慘很多。”
陳良和薇拉穿梭在人群中。
陳良身著灰色西裝,薇拉穿著魚尾晚禮裙,雖然談不上金童玉女,但起碼也不會營造出鮮花插牛糞的違和感。
就像薇拉所說的那樣,周遭的人除了個個背景顯赫外,而且都比較年輕,這讓這場酒會看起來并沒有那么沉悶和約束。
“那不是你的前男友嗎?”
陳良目光望著一個方向,挑了挑眉。
“什么前男友,那就是一個蠢貨。”
薇拉不屑道。
果然,女人翻臉后,遠遠要比男人要來得無情。
沒錯。
肖恩·洛克菲勒也來了,端著一杯香檳正在和一個金發美女聊天,從他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不錯,仿佛已經忘記了那天被陳良辱罵的屈辱。
“看來洛克菲勒和你們家族已經和解了。”
陳良笑道。
“你知道梅利莎最擅長什么嗎?”
“什么?”
薇拉眼露嘲諷:“討好外人,打壓自己人。”
陳良莞爾。
“薇拉,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這個問題我很早就叮囑過你。”
清冷嗓音從背后響起。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誰知道你又簽訂了什么‘不平等條約’?”
薇拉不驚不亂,回頭看著來到面前的梅利莎,眼中的譏諷之色毫不遮掩。
像之前那樣裝模作樣,確實有些太累了。
像現在這樣多好?
大家都輕松。
梅利莎平靜的朝遠處的肖恩掃了一眼。
“低頭并不是一種恥辱,相反是一種智慧,尤其在勢不如人的時候。貝佐斯集團的下場就是一個清晰的例子。爭取洛克菲勒的友誼,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我并沒有出賣家族的利益。”
“呵。”
薇拉譏誚一笑。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梅利莎神色平淡。
“你如果再胡亂誹謗、誣陷,別怪我讓安保請你出去,別忘了,你早已經不是家族成員。”
她今天穿著黑色抹胸晚禮裙,露出精致鎖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佩戴著一條璀璨奪目的寶石項鏈,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衣服首飾可以用錢買,但氣質這玩意,確實是買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