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緊緊抓著被子,偶爾閃亮的電光映照出她略顯倉惶的臉。
一個懸疑小故事應該不至于嚇成這樣,看來她說他怕打雷倒不是說謊。
“你繼續說,我以前最喜歡看恐怖片了。”
雷聲轟隆作響。
雨勢加劇。
這種情況下,一時半會確實很難睡著了。
于是陳良繼續講了起來。
“在某婦產科醫院有一名婦人生下了一個寶寶,當天半夜護士去嬰兒房巡視情況,意外發現該嬰兒已經全身冰冷無呼吸,死亡了。”
“知道此事后的院方決定隱瞞此事,用一個也才剛出生沒幾天的孤兒嬰兒取代那名死嬰。在生產時那名產婦并無意識,也還沒見過自己的親生孩子,因此理論上以還看不出特征的嬰孩取代是萬無一失的。”
“隔天,院方安排該產婦見到那名代替的嬰兒,但她一看就發狂般的大喊:這不是我的寶寶!”
薇拉眼神震顫,一股寒意從背脊冒出。
“你知道她為什么如此認定嗎?”
“因為……”
薇拉咽了口唾沫。
“是她殺了她的寶寶。”
“只有這樣,她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死了,這個活著的寶寶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陳良目露訝異。
這妞還真確實比較聰明啊。
“還有沒?”
“某地的女性確定考上了在東京的大學,以后要一個人住在東京。
在某公寓開始生活,意外的發現房間墻壁有一個小洞。
這個小孔似乎可以看穿到隔壁的房間,試著偷偷看了一下。
小孔的另一邊是深紅色的。
隔壁的房間會不會是貼了紅色的海報呢?
抱持這樣想法的女大學生隔天隔天天也是這樣偷看那個小孔。
不管怎么看都一直是紅紅的,對隔壁的房間很在意的女大學生詢問了公寓的房東:我隔壁的房間住著什么樣的人呢?
房東回答:你隔壁的房間住著一個感染眼疾的人喔。”
說完后,陳良察覺到不對。
“你干什么?”
“我害怕。”
不知道什么時候,薇拉已經偷偷的溜進了他的被子,并且還又貼近了一些。
這就有些越界了。
“你不是說你以前經常看恐怖片嗎?就這么一點膽量?”
“我是經常看恐怖片,但我有說過我膽量很大嗎?”
薇拉回應得理直氣壯。
陳良一時語塞。
“放心吧,你是一個男人,你要是不愿意,我還能強行對你做什么嗎?”
嗯……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進入一個被窩后,薇拉的情緒似乎緩和了很多,鎮定了不少。
“繼續說呀,你這些故事都不錯。”
陳良本來還擔心她會動手動腳,可是當發現她只是靠著自己,很老實后,也沒再抗拒。
或許當年在寢室,陳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在未來的一天,自己會將這些故事在一個雷雨夜說給一個異國財閥小姐聽。
薇拉越聽越精神,可陳良反倒是說著說著不知不覺睡著。
沒有吵醒他。
在陳良睡著后,薇拉眼神閃爍一縷狡黠光芒,嘴角勾起,慢慢挪動身子,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調成靜音,然后將自己的睡衣往下扯。
——直到露出半個香肩,以及小部分挺拔的雪白。
她舉著手機,臉貼近陳良,來了幾張親密的特寫,并且隨后得意的將這些照片全部發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