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不在,辛苦你了。”
在一幫下屬的簇擁下,陳良和俞有強走出D.G大樓。
“陳董哪里的話,都是我應該做的。”
里應外合整垮段氏后,這位曾經段家最忠實的走狗似乎完全臣服于新主子,在陳良出國的這一個月,恪盡職守,甚至可以說矜矜業業,將D.G管理得井井有條。
“段夫人還好吧?”
陳良隨和的問了一句。
俞有強面不改色。
“已經從段少去世的悲痛中差不多走了出來。”
“那就好。”
陳良點頭。
“有空的話,你還是多陪陪她,段夫人也挺不幸的。”
“我明白。”
兩人一唱一和。
不清楚的,還以為他們多以德報怨忠心耿耿呢。
“你干什么的?”
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被兩個保鏢給及時擋住。
陳良抬眼看去,目露意外,然后笑著道:“讓開。”
兩個保鏢立即后退。
“趙小姐,真巧。”
已經在樓下等了十多分鐘的趙清子無視一大幫人,注視著陳良,開門見山:“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
陳良眼神閃爍了下,很快點了點頭。
“當然。”
“陳董,那我們先走了。”
俞有強很識趣,異樣的看了眼如花似玉的趙清子,然后帶著所有人離開。
“趙小姐,上車吧。”
有保鏢將一直停在地下停車場的科尼塞克開了出來。
陳良接過鑰匙,和趙清子上車,沒著急問對方找自己干什么,若無其事道:“趙小姐有比較鐘愛的餐廳嗎?”
“最近新開了家東瀛料理,主廚是一位浸淫幾十年的大師,就去那吧。”
不知道毛卓聽到這話會是什么感受。
男人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做舔狗。
“那趙小姐給我指路吧。”
科尼塞克炫酷的發動,帶著無數驚艷的目光匯入車流。
毛卓的形容并沒有夸大。
當陳良和趙清子進入這家名為江戶的東瀛料理店的時候,店內幾乎座無虛席。
好在他們只有兩個人,不然需要大桌子的話,肯定要等位。
“環境不錯。”
陳良落座后如此評價。
這家日料處于中心商圈,與濱湖公園西門隔街相望,店門口充足的停車位可謂得天獨厚。
木桌、木椅、木隔斷、木拉門,白色吊燈,水墨畫扇,典雅的插花,梅、竹、蘭、鶴,這幾樣龍國文人墨客所鐘愛的東西,被它巧妙的運用到自身的店面結構裝飾上,精妙的設計使兩國文化和諧的糅合在一起,在人坐在這里就有一種恬靜舒適感。
看來為了打開市場,這家店是下了功夫的。
“這里是正宗的東瀛關東風味,廚師及服務員都在東京受過嚴格培訓,所用原料全部從東瀛進口,所用生魚均是每日空運過來……”
聽著趙清子介紹,陳良笑問:“這么了解,你來過?”
“這里開業時,我們臺做過專訪。”
陳良恍然。
他差點忘了對方還是一位記者了。
看著菜單,陳良道:“趙小姐今天專程去公司找我,應該不僅僅只是請我吃飯的吧?”
“我什么時候說請你吃飯了?”
陳良一愣,繼而抬頭,看著趙清子那張清冷的俏臉,一時語塞。
這娘們還真是異于常人啊。
雖然這種情況理應男士付賬,但她這幅理所當然的口氣,未免也太霸道了。
“那就算我請趙小姐吧,早就想請趙小姐吃頓飯了,隨便點,不用客氣。”
陳良順勢說道,緩解尷尬。
趙清子也完全沒和他客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