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冒險返回蒂華納,陳良和安娜貝爾開車到特卡特,然后坐飛機趕到墨西哥城。
“那邊情況怎么樣?”
同一個國家,可是景象卻不同。
從血火戰場來到繁華都城,看著墨西哥首都的街景,陳良心底難免有些感慨。
“警方已經趕到村子里,但是拖延不了多長時間,一旦塞塔施加壓力,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
安娜貝爾雖然沒有明言,但言外之意,無疑是提醒陳良抓緊時間。
“其實你真不用跟著我來的。”
陳良扭頭。
安娜貝爾置若罔聞,伸手攔出租車。
陳良苦笑了下,當安娜貝爾攔下一輛出租車時,還是紳士的為其拉開車門。
“你就這么相信我?以你的身份,就不怕被墨西哥官方給抓了?還是說……擔心我跑了?”
陳良姿態很放松,居然還心情開玩笑,也不知道這份詭異的自信從哪來。
安娜貝爾望著窗外,沒有理會。
陳良摸了摸鼻子,也識趣的沒再搭訕,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就算沃德家族能夠讓你見到墨西哥總統,可是我想沃德家族實力再大,也應該無法讓墨西哥總統做出對付塞塔這種級別的販毒集團的決策。”
剛打完電話的陳良扭頭,笑道:“偷聽別人打電話可不是什么禮貌的行為。”
安娜貝爾依然望著窗外。
“這不屬于偷聽,我不是聾子。”
陳良啞然失笑,繼而放下手機。
沒錯。
剛才他那個電話,是打給梅利莎的。
普通人想見一國領袖,無疑于癡人說夢,他需要一層適合的身份,而沃德家族族長的丈夫,這樣的身份顯然足夠分量。
可也如安娜貝爾所說的一樣。
就算沃德家族的影響力能夠讓墨西哥總統破例接見他,但卻無法從根本上真正解決這次麻煩。
畢竟在當年,還是在美利堅政府多次的強烈要求下,古茲曼才被引渡去美利堅審判服刑,他憑借沃德家族族長丈夫的身份想要說服墨西哥總統,肯定不太現實。
“我既然來了,肯定有這個把握。”
安娜貝爾安靜下來,望著窗外,沒再繼續追問。
來到墨西哥總統府,果不其然,陳良二人得到了一名內閣高官的迎接。
“例行檢查,還望諒解。”
在確認二人沒有帶任何武器后,依仗沃德家族族長丈夫的身份,陳良和安娜貝爾被接了進去,只是安娜貝爾胳膊上的槍傷,難免多吸引了一些目光。
“抱歉,您不能進去。”
只是在總統辦公室前,打算和陳良一起進去的安娜貝爾被攔住。
“等我一會吧。”
陳良扭頭道。
雖然是雇傭兵,但安娜貝爾也不是不分輕重,更何況此行,還將決定全村人甚至包括七名眼鏡蛇成員的命運。
“請跟我來。”
看了陳良一眼,安娜貝爾配合的跟著衛兵離開。
陳良獨自進入總統辦公室。
……
一間會客室內。
安娜貝爾沒有去動桌上那杯茶,目無焦距,顯然在想著心事。
她并沒有等多長時間,當會客室門重新被人推開時,大概過了一個小時。
這個時間,遠比她預料得要短,并且更出乎她預料的是,不僅僅是陳良,墨西哥總統竟然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