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支那豬。
通過簡單兩個極具特點的詞匯,就足以辨認這對詭異男女的身份了。
陳良本人不是沒有絲毫理智的憤青。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宿舍的哥幾個對著一臺電腦聚精會神的看東瀛小成本的動作片,基本上應該是每個大學男生都做過的事情。
波多野結啊,蒼井啊,武藤啊,嘖嘖,那可都是年輕群體中無人不曉的名人啊。
她們可以躺在鏡頭前拍攝一般情況下可能只有幾十個臺詞的行為藝術電影,鞠躬盡瘁,兢兢業業,只為造福廣大宅男。
由此可見,東瀛里面還是有好人的。
毫不避諱的說,那些電影,陳良也看過一些,這沒什么好丟人的,只不過他會帶著欣賞的眼光去欣賞那些藝術,但他對支那豬支那狗這樣的詞匯,實在沒有太多的好感,所以一槍托砸過去毫不猶豫,那是真心用力。
天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頂尖人才,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承受能力驚人。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陳良平靜道,完全沒有對待外國友人的熱情友善。
“支那豬!”
天狠狠道,即使現在落在陳良手中,也沒有任何懼意,眼神狠辣怨毒,言辭里表現的完全是下意識的優越感。
“嘭!”
陳良不再多問,舉起手又一次砸在他的后腦上,這次是有意識的將他給敲暈過去,然后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剛想把他一起拖進那輛灑水車里開車離開,幾道車燈就猛然從遠方射了過來。
四五輛奧迪迅速停在陳良附近,十多名保鏢簇擁著一個男人快速下車,迅速走了過來。
楚云天。
看到陳良沒事,這位大佬輕輕松了口氣,然后威嚴的目光立即盯在了陳良手中的天身上。
上次在水族館門口,是他派的人下的手,但這次爆炸襲擊,可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假如今晚不是他惡趣味的故作姿態派人護送兩人回去,指不定意外就真的發生了!
到時候,他指不定都要被懷疑。
“他是誰?”
楚云天的表情還算冷靜,有種喜怒不形于色的深沉,但從他的語氣里不難聽出一絲壓抑的怒火。
“不知道,但應該是東瀛人。”
楚云天的手下上前,像捆死狗一樣將已經昏迷的天用繩子五花大綁。
“東瀛人?”
楚云天皺眉。
陳良點頭,“當然,也不能完全確定,他說話雖然像東瀛人,但也不排除故意冒充東瀛人的可能,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不過被她給跑掉了。”
“沒關系,至少抓到了活的,是人是鬼,慢慢審就好了。”
楚云天看了他一眼,“做的不錯。”
陳良搖了搖頭,“假如不是那幾個朋友用生命擋住了那臺卡車,我和言之現在可能也躺在這里。”
楚云天看向一片焦黑的車禍現場,通過這里的情況,完全可以想象當時車禍發生時多么慘烈。
“回去再說,留下一部分人將這里收拾一下。”
他轉身,走向中間一輛奧迪。
陳良收起已經打空子彈的槍,跟了上去,和楚云天上了一輛車。
無論任何時期,人們對境外勢力的顧忌都遠遠大于自己內部的對手。
“你得罪過東瀛人?”
楚云天坐進車里,沉默了好一會,才輕聲開口。
“沒有,事實上,我沒有和任何東瀛人接觸過,也沒有去過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