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姐請我喝茶,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不,主人,你千萬不要去!”
天立即搖頭,神色焦急,這么短的時間內,似乎已經徹底完成了心態上的轉變。
“她肯定是想加害你!”
陳良不置可否。
這個點喝茶,傻子都知道不太正常,十有八九就是一場鴻門宴。
不過對方已經大方的開口邀請,不去豈不是很丟臉?
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東瀛娘們。
“帶他去療傷。”
陳良對兩個西裝男道,然后離開了地下室。
慶豐路,聽濤閣。
名字取得很霸氣,但是附近并沒有波瀾壯闊的大江大河,只有一條波光粼粼的湖泊而已,在月光下靜靜流淌。
四層高的古建筑,兩個紅色的燈籠掛在門口隨著夜風微微飄蕩著,放在白天或許古色古香,韻味十足,可是大晚上大街上空無一人,看上去難免就有了幾分滲人的味道。
對方說自己膽小,讓他不要帶太多人,陳良同志果然也憐香惜玉,當真就一個人開車前來,就在他下車沒多久。還在打量這棟文雅建筑的時候,大門被推開。
今晚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金蟬脫殼的鸞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春情的潮紅,神色卻異常冷淡:“陳先生,我們小姐有請。”
陳良點頭,沒有仇人相見的眼紅耳赤,平靜道。
“帶路。”
鸞轉身,陳良跟上,很快就聞到了對方身上傳出來的古怪味道,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這些東瀛人果然變態啊。
自己同伴還落在別人手里生死未卜,不愧疚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心思尋歡作樂。
作為一個成年人,他自然明白這是什么味道。
會館內部幾乎百分之百的復制了古代的風格,實木的木質樓梯,蜿蜒向上,整個會館竟然沒有一處現代化的燈具,照明全部靠蠟燭,風一吹,擺放在各個地方的紅蠟燭燭光隨之蕩漾,制造出一種強烈的虛幻感。
伴隨“吱呀吱呀”的樓板顫動聲,兩人來到三樓一處包廂。
鸞停住腳步,推開包廂門,轉頭看向陳良,昂著下巴,眼神透著一股不加掩飾的挑釁。
“請吧。”
陳良看了她一眼,和這種已經開放到足以去拍攝重口味小成本電影的女人也沒什么好說的,抬起腳,直接邁了進去。
房間內燭火搖曳,將本就復古的房間映襯的更加古意盎然,陳良剛剛走進來,就看到幾個男人目光凌厲的聚焦在他的身上,臉色不善,敵意明顯!
果然宴無好宴啊。
“陳先生,歡迎。”
一道似曾相識的嬌媚嗓音響起,沒有了電話的阻礙,聽起來更加的柔媚動人。
圓桌上,一個坐在主位的年輕女人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陳良。
大晚上的,居然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素色紗裙,身姿窈窕,烏黑亮麗的頭發被一根皮筋簡單的束在腦后,整張臉只有巴掌大小,搖曳的燭光襯托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一雙紅唇卻分外嬌艷。
她笑意柔媚的坐在那里,眼神迷離,說不出的誘惑動人。
這應該就是天的主子,那位武田麗子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