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算哪根蔥,居然敢問老子認識你不,想死啊?!”
搭訕男確實相當囂張,口氣非常沖,壓根沒把蔣必武當回事。
“行,那我就讓你認識一下,保證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被辱罵的蔣必武臉色陰沉下來,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別人當面搭訕,這讓他心里本來就不舒服,之所以沒有當即發作,完全是因為不想在趙琳面前失了風度,可現在這小癟三的不知死活給了他名正言順發威的機會。
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獲得趙琳好感的契機?
蔣必武起身,霸氣的將酒杯摔在地上,“哐當”一聲,隨著酒杯的炸裂,圍坐在周邊十幾張散臺的數十人跟著站起來,很兇神惡煞的盯住搭訕男。
這一場景弄懵這些老同學。
“武少帶這么多保鏢泡吧,太牛逼了。”
同樣被震撼到的沈龍沒忘拍馬屁,見縫插針,不放過任何一個奉承的機會。
“其實我這人很低調,不想太招搖,可是卻總能遇上不開眼的儍比。”
蔣必武冷笑凝視也被嚇了一跳搭訕男。
叫周圍突然冒出這么多人,搭訕男意識到今天可能碰到了硬茬,可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放不下面子服軟,硬著頭皮叫囂道:“人多了不起?老子不是嚇大的,有能耐現在就弄死我!不然等老子搖人,死的就是你們!”
巨大的動靜蔣酒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或許是被氣氛感染,也或許是酒精上頭,也或許是這段時間的壓抑,沈龍突然跳了起來,抓住酒瓶,異常豪邁爺們的砸在了搭訕男的腦門上。
“狂你媽!”
反正出了事有蔣必武頂著,他怕個球。
搭訕男被砸的七葷八素,不由自主往后踉蹌兩步,搖搖晃晃勉強站穩,摸了摸腦門上冰涼的血水,咬牙切齒怒視怒視沈龍,
“操,你給老子等著!”
“阿勇,廢了他。”
蔣必武難得廢話,隨著他一聲令下,遠處角落里一個長發青年飛身而起,蜻蜓點水般踩著一張張桌子,最后縱身一躍,飛踹搭訕男,迅猛且飄逸。
猝不及防的搭訕男被踹的雙腳離地,眼看要向后飛跌出去,堪堪落地的長發青年出手如電,又抓住他的手將之拽了回來,然后用力一扭。
“咔嚓!”
伴隨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響,手腕斷折的搭訕男面容扭曲,忍不住放聲慘叫,近乎撕心裂肺。
出手就致人傷殘的長發青年面無表情,仿佛無視發生,扭頭無聲看向蔣必武,似乎是在示意用不用再狠點。
“把他送到附近派出所,就說他騷擾女性,擾亂公共秩序。”
蔣必武云淡風輕吩咐道。
幾個彪悍保鏢點頭稱是,然后將幾近昏迷的搭訕男死狗般拖了出去。
圍觀群眾皆被震撼,目光敬畏的看著若無其事的蔣必武,心說這才叫牛逼。
沈龍這幫老同學,此時最淡定的反倒是趙琳。
她落落大方向蔣必武道謝,回想蔣必武這些年對她始終發乎于情止乎于理,沒做出格的事、說出格的話,比絕大多數追求者有風度,甭管其他同學怎么評價,起碼她覺得這人還算靠譜。
奈何搞藝術的人,往往追求完美,重感覺,她也不例外,蔣必武身上缺少一種吸引她的氣質,到底什么氣質,她說不清道不明。
三十出頭的年紀,當之無愧的剩女,家里人也催的緊。
外表再怎么年輕美麗,她的內心也多少難以坦然面對這樣的窘境。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實在不行,就從了蔣必武,至少生活無憂,有了堅實的倚靠。
多數人的婚姻,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