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之一個女孩子,確實令人欽佩。
蔡彩林娜二女也崇拜的瞅著顧言之。
就在不遠處的嚴歐也聽到了這邊的談話,這廝確實心態,即使現在在逃命,依舊沒有放下獵艷的心思,立即湊過來,贊嘆道:“你居然登過珠峰,好強,簡直是女漢子。”
董冬、杜邦、林娜、蔡彩,包括陳良,都被這女漢子仨字逗樂,著急插話的嚴歐隨之意識到沒有哪個美女喜歡被人叫女漢子,心里悔死了,想補救。
顧言之壓根不鳥嚴歐,就像沒聽到這自作多情的家伙說什么,掏出濕巾,很溫柔的為陳良擦臉。
因為趕路,皮膚上難免有些汗漬,顧言之為陳良擦干凈汗,掏出自己的保濕乳液,涂在陳良臉上,之后抹勻。
顧大小姐每一個動作做的都很細心,就像小媳婦在照顧自己老公。
眾目睽睽之下,陳良都有些不好意思。
顧言之這么做,明顯有刻意表現得意思,就是想讓嚴歐這只蒼蠅知道她心有所許,知難而退。
嚴歐不傻,當然看得出顧言之什么意思,尷尬撓撓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糾結難受的猶豫幾秒,索性把牛皮吹破天,故作深沉對顧言之說:“言之,你是個好女孩,我會一直保護你,就像昨晚那樣。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對于威脅到你安全的人,我會毫不留情。”
秀恩愛的顧言之聽嚴歐這么說,詫異轉臉,神情古怪的瞅嚴歐。
杜邦董冬面面相覷。
嚴歐誤以為顧言之等人被他的話唬住,強忍住內心的得意,很聰明的就此打住,沒再多說,故作高深莫測姿態,轉身返回到譚慎身邊。
“你跟他們說什么了,他們看你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一直關注嚴歐挖墻腳的譚慎好奇道。
“保密。”
嚴歐眉飛色舞,瞅著譚慎,煞有介事道:“好奇害死貓,那妹子已經開始對我產生好奇,就是成功的第一步。用不了多久,她肯定就會迷戀上我,我只要略施手段,就能讓她無法自拔,其實呢,追漂亮妹子,不能一根筋往上貼,得耍手段,只要能撬動她的好奇心,就離成功不遠了。”
在挖墻角這件事上,扮演狗頭軍師的譚慎瞅著嚴歐神秘兮兮的樣子,整的很迷茫。
這家伙,一下子信心滿滿,找到啥訣竅了?
董冬瞅著嚴歐那邊,忍不住笑了笑。
“我現在終于明白,什么叫吹牛不打草稿了。”
被一頭野豬嚇癱的人,怎么可能干掉十幾個武裝毒犯?
只要頭腦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相信這么可笑的說辭。
休息十分鐘,吃飽喝足的驢友們再次趕路,不用王新橋催促,看樣子,經歷一連串變故,都不想在這片山區多呆。
只是,短暫休息難以緩解眾人的疲勞,沒走多久,又累了,再休息,再走,走走停停,耽擱的時間不少。
三十人第四次休息的時候虎哥帶人追上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亡命徒散布四面八方,無聲無息前行,松散的包圍圈隨之緩緩收緊,被圍在中間席地而坐的男女,察覺不妙,已無半點逃脫機會,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
“誰殺了我的人,站出來。”
虎哥說著話站在一塊石頭上,藐視噤若寒蟬的男女。
陳良看去,眼皮一跳,眉頭微微抖動,然后嘴角不自覺揚了揚。
從絡腮胡的之前的他言語,他就知道絡腮胡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肯定只不過是一個下線,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絡腮胡背后的老大,居然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