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位老人家是校長?”
看著掛在墻上的校領導班子照片,張玉茹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她即使再孤陋寡聞,也不可能連這位老人都不認識。
就在張玉茹深感震撼時,兩人一前一后,順著樓梯下樓,走入大廳,走在前邊的中年男人氣場很強,不怒自威,后面跟著的人,拎著包,貌似秘書或助理。
封逸沒留意這倆人,仍緊握張玉茹的手,氣勢迫人的中年男人瞅見這一幕,皺起眉頭,走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
冷冷質問聲突然響自背后,封逸張玉茹嚇一跳,慌忙轉身。
封逸瞧清楚站在幾米外的中年男人,松開張玉茹的手,不卑不亢道:“呂主任,我是進修部學員,封逸。”
“那她呢?”
呂主任面沉似水瞥了眼張玉茹。
“我未婚妻,來學校探望我。”
“未婚妻……哪怕是夫妻,在學校里卿卿我我,你覺得合適嗎?這是什么地方?”
呂主任怒視封逸,毫不客氣喝斥:“這是這個國家最神圣的學府,不容有一絲褻瀆,而你,目無校紀,肆意妄為,簡直不可饒恕。”
封逸懵了。
跟未婚妻拉個手,怎么成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呂主任,進修部一把手,有權力處置犯錯的學員,尤其是封逸這一級別的學員,開除都不用向上面匯報。
“拿出你的學員證……”
呂主任似乎要動真格的。
封逸知道解釋沒用,只能掏出學員證。
貌似鐵面無私的呂主任接過,看完名字和學員號,冷聲道:“你被開除了,回宿舍收拾東西,等正式通知吧。”
“……都是我的錯,您別處罰他,他是個好人。”
張玉茹急了,語無倫次,在她想來,男友被開除,工作也可能保不住。
封逸愕然,沒想到這位呂主任這么狠,若被開除,他無顏面對父親,更無顏回沙河。
“怎么了?”
在展示廳溜達一圈的陳良顧言之重新走了回來。
“他們兩個又是誰?”
“我朋友。”
封逸如實道來,
“你朋友?”
呂主任似乎更加生氣,“不三不四的人,你居然敢往學校里領,你這么做,已經給學校的安保工作帶來嚴重的損害和干擾,甚至可能帶來不可預估的危險,要是人人都像你這么無視紀律,學校的安全怎么保證?領導的安全怎么保證?”
呂主任義正辭嚴,擲地有聲,雖有小題大做的嫌疑,但不算純粹的夸張。
畢竟這里是最高學府,校領導、老師,乃至學員,都不是普通人,安保這方面,必須做到滴水不漏。
“你犯下的錯誤,光是開除遠遠不夠。”
呂主任似乎打算將封逸一擼到底。
“不三不四?”
顧言之微微瞇眼,冷漠中夾雜高貴,盯著呂主任。
“你憑什么這么評價我們?在這里執教,就可以高人一等、血口噴人了嗎?”
“還有,我們來這,不是誰帶進來的,是自己開車進來的,我們只是進來瞻仰瞻仰,你有必要這么上綱上線?”
“馬上給保衛部打電話。”
呂主任置若罔聞,轉臉吩咐站在側后方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