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怎么回事?誰把你開除了?”
袁志納悶不已發問。
封逸什么家底。他很清楚,特也知道對方目前在那所學校進修,關于封逸的性格他也再清楚不過。
和自己不同,年少時,封逸或許也曾放浪不羈,但越長大越沉穩,尤其是進入仕途以后,更像是變了個人,踏實勤懇,腳踏實地,就像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哥們間經常調侃他真是人民的好公仆,怎么會鬧到被開除的地步?
袁志難以理解。
封逸簡單陳述了一下事情經過。
聽完來龍去脈,袁志怒不可遏,猛的拍了下桌子,把張玉茹嚇了一跳。
“操!那個姓呂的是不是故意找事?拿你豎威呢?他在那?我要找他好好說道說道!”
“行了,這事和你沒關系。”
顧言之不想把袁志牽扯起來,以這廝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做事沒有分寸,很可能弄巧成拙,擴大事態。
畢竟不管怎么說,對方是那所學校的主任,真敢亂來,誰都沒好果子吃。
“走,我陪你回去找他講講道理。”
玩肯定玩不下去了,顧言之準備帶封逸重返學校,這事得立即處理,拖得越久,對封逸的影響就會越大。
封逸點頭,沒拒絕顧言之的好意,他還不愿意麻煩父親,憑自己,恐怕力有不逮。
“先送你回家。”
他對女友道。
“封逸……”
張玉茹眼波顫動的看著他,為男友擔心,
“沒事,相信我。”
封逸溫柔一笑,牽著張玉茹起身。
“我也去。”
義憤填膺的袁志囔囔,卻被顧言之不假思索回絕,“你就別添亂了。”
袁志被懟的胸口一悶,要是別人敢這么不給面子,他早就翻臉了,可面對顧言之他是毫無脾氣,只能郁悶的目送他們離開。
還是陳良開車,先把張玉茹送回家,然后重新回到北五環邊上的特殊學府。
警衛立正敬禮。
悍馬暢通無阻,進入校園,停在進修部宿舍樓前。
三人下車,走到公示牌前,看到關于處理封逸的告示已經貼了出來。
不愧是最高學府,效率真快。
作風不良,品德不佳,違反校風校紀,隨意帶外來人員入校,對學校安保工作產生重大影響……
那位呂主任真是煞費苦心,只要能夠往封逸身上貼的罪名都給寫了進去,足足羅列了**條。
封逸慢慢握緊拳頭,即使再如何沉穩,此刻也難免被激出了火氣。
抹黑,潑臟水,為人師表,怎能如此下作?
此刻的封逸,不只是因自己的遭遇而憤怒,也為這座學校里出現呂維國心胸狹隘的老師而痛心。
“簡直無恥。”
作為旁觀者,顧言之都對呂維國的人品感到不齒,往小了說,可能只是一個人的前途問題,可假如往大了說,培養干部的最高學府里出現了這么一位無中生有濫用職權的老師,影響的,可能會是一座城市、一塊區域、甚至是整個國家。
“顧姐,陳哥,你們不用擔心我,呂維國就住在學校家屬區,我這就去找他聊聊。”
封逸壓下火氣,此時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