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草包,不知天高地厚,遲早被人玩死。”
關上包廂門,憋了一倆小時的孔仕龍頓時變臉,罵罵咧咧。
杜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而不語。
孔仕龍往后瞥了眼,滿臉嫌棄。
“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剛才都差點把手直接伸裙子里去了,杜哥,花功夫招待這種人,值當嗎?”
直到現在,他都有點不太理解杜哥的用意,雖然吃頓飯花費不了多少錢,但就鄭山河包麒麟這樣的貨色,有必要這么給他們面子嗎?
“多個朋友,總不是什么壞事。”
杜驍笑容平和,“行了,改天我讓孫嵐叫幾個上等佳麗,一起陪你。”
孔仕龍苦笑。
他不是嫉妒。
孫嵐、熊海媚這樣的所謂“女神”,在他眼中,和小姐沒什么區別,充其量,只不過是披了層公眾人物的光環,也不過是比普通的外圍女“高級”一些,他真不怎么感興趣,就算白給他睡,他都得考慮考慮。
“杜哥,還是算了,臟的很,我怕得病。”
杜驍看了他一眼,搖頭一笑,兩人離開會所。
直到凌晨。
意猶未盡的包麒麟才與鄭山河一道走出會所,上了酒店租用的黑色奔馳S650。
“山河,你啥意思,我還沒玩盡興呢。”
坐在副駕駛,包麒麟抹了把臉,不滿抱怨,本來他已經成功引誘熊海媚隔著裙子偷偷把內褲脫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過過手癮,鄭山河就把他拉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事到臨頭突然碰到警查查房一樣,不上不下,格外憋悶。
“怎么?你莫非還打算真在里面上演一出活春宮?
喝了不少酒的鄭山河呼出口氣,瞥了包麒麟一眼,“把安全帶系上。”
鄭少還是挺有覺悟的。
這個時候,還不忘遵守交通規則。
“山河,咱們今晚不就是出來玩的嗎,你這么拘束干什么?杜驍這么安排,不也是這個意思?不玩白不玩。”
包麒麟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嘮叨,剛到興頭上卻被人強行打斷,這種感覺懂得都懂。
“你真把杜驍當什么好人了?”
奔馳平穩啟動。
聞言,包麒麟詫異扭頭,奇怪問道:“山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之前還和杜驍稱兄道弟熱熱乎乎的鄭山河像變了個人,握著方向盤,冷聲道:“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晚餐也是一樣。咱們和他又不是很熟,他為什么這么煞費苦心的招待咱們?”
“你覺得他別有居心?”
包麒麟皺眉,琢磨了一會,還是有點難以相信,“山河,你會不會太敏感了?或許他只是……”
“你能不能別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一個戲子而已,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你還真當什么寶貝了?”
包麒麟頗為尷尬,悶不吭聲,換作別人敢這么和他說話,他保管發火。
鄭山河冷冷道:“姓杜的早不接待我們、晚不接待我們,偏偏在國賓館事件出了后立即請我們吃飯,你覺得他真的只是單純的交朋友?”
不得不承認,這廝還真不完全一無是處,至少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比起他旁邊這貨,要強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