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陽的心情低落,陳宮想了想問道:“小二,除了你剛才說的這些規矩,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上七樓用餐?”
“有啊!只是能達到這個要求的少只有少。你們可以作一首詩,留下你們的墨寶,就可以上樓用餐了。但是這件墨寶是有條件的,必須是可流傳的千古佳作,而且必須經的我們老板的認可,這樣的墨寶你們才能留下來。到時候咱們酒樓會給您發一信物,以后您來這里用餐全部五折消費。”
想不到經過陳宮這么一問居然峰回路轉,還有這樣的好事,五折消費。當然,前面什么墨寶之類的白陽已經自動無視了。自己要是連這個標準都達不到,只能說明兩個問題,要么自己太無能了,要么就是老板不懂得欣賞。
“小二,筆墨伺候!”白陽也沒有思考其他,信心十足的對著小二說道。
“公子,您看哪里。”小二聽了白陽的話也沒有說什么,可能是這種情況見多了,指著前方靠近門跟前的一個角落說道。
白陽走過去一看,只見哪里放著一個小幾,上面擺著一疊白陽紙,邊上筆墨非常齊全。
看到這個情況,白陽也大概想到了什么。這樣好的事情,想來很多人會來試一試自己的運氣。畢竟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在哪個年代都不少。這樣會導致大家都想要那五折的消費特權,那人家老板每天處理這些事情就有的忙了。
而且,白陽看見這里居然開始用白陽紙,很是高興。看來這家店的后臺確實不一般,能把白陽紙拿出來供大家日常作詩之用,很是奢侈啊!白陽自己感覺,就是紫云山基地也不敢這么破費啊!
看著白陽示意賈詡執筆,他則開始醞釀情緒,站在一邊的小二連忙開口道:“兩位且慢,麻煩您幾位,誰先付一下紙墨費用。”
看著小二張著手對著自己等人,白陽連連心道:自己太天真了。
剛才心里還想的對方財大氣粗呢!對這位幕后老板佩服了半天,想不到轉眼就要跟自己收費。這真的是大城市啊!沒錢什么都干不了。
“小二,寫詩還需要錢啊?”陳宮這次出來主管財政大權,所以他馬上問道。
“那是肯定的收啊!您不想想,現在白陽紙多貴,怎么可以隨便讓大家浪費。要是來個人都想寫那么幾句練練自己的書法,我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再說我們的筆也是好筆,墨也是好墨,收費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聽了對方理直氣壯的回答,陳宮也感覺說的在理,接著問道:“不知這書寫要價幾何?”
“寫一首詩紋銀十兩。”
聽了對方的回答,白陽都有種罵娘的沖動了。這是讓大家作詩嗎?這是變相的賣白陽紙吧!而且也就一張紙而已,居然要十兩紋銀,你這賺錢的速度比我這個生產白陽紙的還快啊!此刻,白陽到是有開始佩服起對方了。
“小二,這也太貴了吧,外面一張白陽紙也沒這么貴啊?”
“這您就說錯了,外面是沒有這么貴,但是您的看來咱們這里吃飯的人都是些什么人,那個是差錢的人?我們開價低了有的人都會說,和他們的身份不匹配呢!”
聽了這種神邏輯,白陽也算是服了,你多收了別人錢你還受委屈了?有錢人的生活咱們是真的不懂啊!
不過,既然來到了這里,那就守人家的規矩,該給多少就給人家多少,再說自己也不差這點錢。
看著陳宮交了錢,白陽也沒想著再嘚瑟,裝什么深沉,對著賈詡道:“文和,我說你寫。”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艱辛苦。”
聽了白陽作完詩,賈詡也寫完了,一臉高興的對白陽道:“主公,您看詡寫的怎么樣?您真是隨時隨地關心百姓疾苦,和您一比詡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