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導致何進的很多事情都是他給辦。而且,何進這種地位的人,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動手。
“啟稟陛下,臣有本要奏。中常侍張讓不思上報陛下恩典,在各地巧取豪奪,喪失人性,各地官員紛紛反應,苦不堪言。”
聽了趙萌的話,劉宏看了看左右道:“阿父可在否?”
趙忠言道:“陛下,張公公他今日不在,聽說偶感風寒,這幾天正在宮外的府內修養。”
“哦!可嚴重否?”劉宏聽到趙忠的話,急忙問道。
“應該不嚴重,估計這一半天就會回宮。”
劉宏聽到不嚴重之后稍微松了口氣,對著趙忠道:“你差人去看看,要是沒事的話來一趟這里,趙校尉既然反應這件事,想來也不是無中生有,把阿父叫來可對質一二。”
聽了劉宏的話,趙忠應了一聲,朝著偏殿走了出去。
張讓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還在府內靜修,等待白陽消息的時候,白陽的反抗已經在朝堂之上開始了。
“侯爺,宮中來人了,說是要您快快回宮,陛下正在未央宮等您呢!”
張讓聽了太監的話很是詫異,怎么皇帝突然招自己進宮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來人可說什么了?不是有趙忠在嗎?”
“侯爺,聽說是趙萌彈劾您,說是您在各地巧取豪奪,陛下讓您去對質。”
聽了對方的話,張讓道:“趙萌是何進的人,他這個時候彈劾我干什么?我又沒有惹他。”剛說完,張讓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道:“壞了,是不是白陽紙的事情?前段時間你們不是說蔡邕府上白陽沒有見過何進的人嗎?”
“是沒見過啊!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搞在一起。”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什么也干不了。行了,咱們收拾一下馬上進宮。”
約莫半個時辰的時候,張讓終于進入了未央宮。
看著兩旁站立的各個官員以及坐于高處的劉宏,張讓好似很害怕一般,哆嗦這身子直接跪到了大殿上。
“陛下,老奴冤枉啊!趙萌他有什么證據可以說老奴巧取豪奪了?”
看著張讓那哭的昏天黑地的樣,眼淚鼻涕流的到處都是,眾人紛紛感到惡寒。這要是不知道你的為人,還以為你受了多大委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