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春風嚇了一跳:“你把誰殺了?”
“兩個都殺了。”
“你特么什么毛病,是不是道德上也有潔癖,見不得人家出軌?”
“當然不是,他們的私事與我無關。”
“對啊,那你為什么殺了人家?”
“他們罵我。”
“罵、罵、罵你?罵你就殺人?!”
“嗯。”
“他們罵什么了,把你氣那樣?”
“我不想重復罵人話,總之我勸他們先回去理智處理好過去的問題,再開始新的生活,結果那女的不分青紅皂白就開罵,然后那男的跳出來想動手打我。”
“這么嚴重?聽起來不殺不行了。”
“嗯。”
“嗯什么嗯,你真當我認可你呢?那不過是潑婦罵街,你不高興就把人家殺了?簡直太過分了!處理干凈沒有?”
“處理干凈了,您放心。”
“你讓我放什么心吶,我又不是你同伙!”
“你是我老板。”
“我、我……唉,真不知說什么好,兩千塊服務費也泡湯了。”
“這錢我可以賠給事務所,第一單生意就造成損失我也過意不去。”
“算了算了,下不為例吧,兩千塊的單子你也殺人,不覺得掉價?”
“什么意思?”胡笳眼中冷光一閃盯著蘇春風,顯然不喜歡被揭老底。
蘇春風肝一顫:“我的意思……咱們事務所開展業務必須合規合法,不能做出格的事。”
“記住了,沒事我先去洗澡了。”
蘇春風擺了擺手,胡笳快步鉆回房間把門關了。
其實對這種人講道理沒有意義,胡笳絕非不懂道理的人,她壓根就是心理變態蔑視生命。
“目前這事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混過去了,繼續掰扯也許這娘們又覺得受了冒犯,再免費送老子歸西也不是不可能。”
蘇春風的印記看似更高級,可戰斗力卻未經驗證,天知道動起手來能不能整得過胡笳,他的前世今生都苦練過格斗術,配合更強的力量和速度應該有不俗的攻擊力:但我的經驗恐怕沒有她豐富,以力服人未必是好選項。”
事務所現在就像狂風驟雨中的小船,需要可靠的壓艙石,李奧娜也未必比胡笳好多少,接下去必須得想辦法鎮住她們別亂殺人,未來不能因為這倆瘋子而步步驚心。
胡笳也不知怎么洗澡的,動作非常慢,衛生間的水聲斷斷續續一個小時也沒結束,如果她哪天被干掉,很可能是光溜溜死在浴缸里。
蘇春風坐在沙發里茫然聽著水聲,然后發了封郵件:您好,事務所應該定個行為守則,是您出面還是我以您的名義頒布?盼速回復。
這話問得很有技巧,貌似征求意見,其實已經決定了以夜游神的名義在事務所立規矩,想來想去也只有借神打鬼這招管用。
然而同樣沒有盼到回復,不過蘇春風已不在乎,就當祂是默許了。
“你可以裝死不吭聲,我當然也可以裝傻狐假虎威。”
沒多久李奧娜也回來了,和胡笳一樣一副搞定的模樣。
“這個案子果然有問題,下單的孫睿浩只是個中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