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江岳煩躁道:“那你特么倒是說個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籃子沒辦法,只好磕磕巴巴大致解釋了一通。
耿江岳認真聽了半天,終于恍然大悟:“狗日的,高級裝逼犯是吧?”
“差不多吧……”籃子道,“還有做菜的、做包的、做鞋子的,做腰帶的。當年希伯皇族和東華皇族被推翻,后人又沒什么手藝,只能打著皇室血統,搞點簡單的。
可是有些有錢人,偏偏就好這一口。
給點錢資助他們開個小鋪子,一個牌子幾百年做下來,對外逢人就說自己有多高級,現在基本是個人都被洗腦了……”
耿江岳不由問道:“那你怎么這么清醒?”
“唉,我也是聽我爸他們從小跟我講這些事背后的內幕,有抵抗力了,其實說到底,管他什么貴族不貴族的,人活在世上,就是吃喝拉撒、吃穿住行,消費再怎么升級,也逃不出這個基本范疇。但這些托尼也真的挺幸運的,明明只是一點可有可無的手藝,卻能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的錢,也不簡單吶……”
籃子眺望遠處,微微感慨。
一艘巨型郵輪拉響汽笛,耿江岳看著大船,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來了。”
兩個人身旁不遠處,女孩子們的尖叫聲,甚至蓋過了汽笛的長鳴。
游輪甲板上,數不清的人,走到欄桿前,興奮地遙指海獅城的方向。
他們大多戴著眼鏡,文質彬彬。
五千多名老師,連同他們的家人,足足三萬多人,在東華國海軍和海獅城特戰隊總指揮古尼拉特拉夫斯基的護送下,歷經整整十個月,輾轉多處,終于一個不少,來到了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海獅城。
耿江岳緊緊握了下拳頭。
籃子問道:“總理,開始嗎?”
耿江岳重重一點頭:“嗯!”
幾秒鐘后,一萬響的鞭炮,直接摁住了叫春少女們的叫春聲。
海獅港上一片硝煙彌漫。
游輪上面,外出任務歸來,順道搭上這條船的三木大師,摸了摸他滿臉的大胡子,心里嘆道:“太隆重了,我不過是在外面弄死了幾只玄體類生物,順便揚我國威而已。
我也只是個普通人,真的不用這么崇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