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哦。”
一言一語這事就被詹老頭給岔過去了。
眾人心中有些不爽,也沒有再提起,明顯著詹老頭自己也不想提,到時候提起來又是件不開心的事情。
顧青山拍了拍公孫羽,湊近對他細聲說道:“回頭你打聽打聽。”
公孫羽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這么想的。
詹老頭跟他們喝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酒了,怎么的也算是朋友,可不能讓他有些委屈。
張銘倒是沒說些什么,只是陪著他們喝酒。
詹船夫的事情顧青山他們必然是會幫的,他也不用擔心什么。
春陽湖上撐船的船夫愛喝酒,閑時便會帶著自己的酒壺來城外的酒館喝酒閑聊,酒館里有朋友,不論輩分,不分高低,這樣也挺好。
張銘這幾天端酒也端的累了,于是便問起了顧青山,“你上次跟我說介紹個小二來這?”
顧青山一拍腦門,說道:“差點忘了,明天就給張兄帶過來。”
“嗯。”張銘這幾天確實有些忙,來喝酒的人多了,這樣下去他可就沒法摸魚了。
……
下午時分人都散了,都回了建安城里。
張銘則是搬了張椅子到門口,黃昏的太陽是最舒服的,這幾天挺累的,放松一下。
小七則是趴在張銘的懷里同樣曬著太陽。
時不時又微風吹過,倒不會冷,還有些舒爽。
說起來,開這酒館也有兩三個月了,沒事寫寫東西,曬曬太陽,還算是悠閑。
聽顧青山說,劍五與郭瀟已經離開了建安,回長安去了,也不知下次來喝酒是什么時候。
做掌柜的,最樂意見到的就是許久沒來喝酒的客人,張銘也是如此。
或許是一種情懷吧,就好像他每天都在等著他們來喝酒,少了誰都會感覺不舒服。
“喵。”小七忽然站了起來,看向了官道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哪。
張銘睜開眼,見小七一直盯著那里,于是便問道:“怎么?”
小七沒有理會張銘,從他懷里跳了下去,朝著官道上的那叢草堆走去。
張銘有些疑惑,也跟了上去。
“喵嗚。”小七扭頭看了一眼張銘,伸出肉墊指了指那草叢里。
“里面有東西?”張銘疑惑道。
小七點了點頭,隨后便鉆了進去。
“喂,別……”張銘見已經晚了,立馬上去扒開了那草叢。
“兔子?”
那草叢里有一只灰色的兔子,渾身毛發臟亂,后腿上掛著一根荊棘,似乎是被割傷了,但卻還沒死,氣息微弱。
“喵嗚。”小七上前去拱了拱那灰兔子,會兔子動了動,還沒有死,小七便扭頭看向了張銘。
張銘見小七盯著自己,便明白了它的意思,看著那灰兔子,想了想,對小七說道:“先看看吧。”
小七看著灰兔子后腿的血漬,上前想要將兔子抱起來,可灰兔子有些重,最后還得由張銘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