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望著那臺上“女子”眉頭微微皺起,實在是不明白為何如此作為,既然是要試劍,卻是耍的刀法,再看那刀法卻又是一股軍中做派,怕是有些不簡單。
江和笑了笑說道:“這老頭怕是猜到了些許,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客氣。”
張銘側目看了一眼江和,卻也沒有多問,自是暗自思索起來。
天下蕭姓之輩甚多,但確實最引人深思的姓氏,畢竟如家的天下早已不是李氏做主,而是姓蕭。
莫非……
可這人卻是個女子,以張銘如今的見識,卻也不知道那皇親國戚里有哪個女子這般厲害。
尋向擂臺之上。
簫蘭已然是棄了手中長劍,她倒也不是來搗亂的,只是迫不得已而動用了刀意,這已然是壞了試劍的規矩。
她也知道今天怕是沒辦法再留下了。
劍樓前的老者撫了撫胡須,開口說道:“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既然是壞了規矩,還請下山去,你應已心知肚明,莫要讓老夫動手。”
簫蘭咬了咬牙,有些不甘。
這天下她不及的人太多,她卻唯獨不服一人,如今上山而來,只是為了尋那破劍之法,如今卻只能半途而返,她不甘。
“前輩,晚輩并非有意冒犯,此番上山而來,是為了尋一破劍之法。”簫蘭拱手說到。
“千般變化,皆因人而異,非固定招式可破,你若是留下,結果只是無功而返,還是早些下山去吧。”
老者似乎不愿再多說,每年試劍都會有些麻煩,若是每次都要他出來豈不是忙的要死。
簫蘭愣了一下,思索起了老者的話。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簫蘭怎么會不明白。
只是她要破的那一式劍招實在怪異,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閑鬧跑到燕山來。
簫蘭無奈搖了搖頭,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多有打擾,晚輩這就下山。”
說罷簫蘭拿起擂臺上的劍,就要離去。
“喂。”楚航扛著巨劍喊了一聲。
簫蘭回過頭來,看向楚航。
楚航嘴角微微上揚一副浪蕩模樣,說道:“你那刀法想來是不錯,我與你下山去,再打一場可否?這次你當想著是刀,可不是劍,我楚航可不欺負女人。”
簫蘭頓了頓本想拒絕,但仔細一想卻是答應了下來,“好,且與我一同下山。”
楚航笑了笑跟上了簫蘭的步伐。
然而,場中數人望著那離去的兩人不由得嘆道。
“竟是女子?”
“我竟輸給了一介女流?”
“楚劍子這又是作何?莫不是要惹是生非?”
“怕不是,要我看啊,怕不是楚劍子瞧上了那小娘子,嘿嘿嘿。”
眾人議論紛紛,傳來傳去,卻是越來越扯,當然這也只是些玩笑話,山上人都是當玩笑來說,但要是下了山去,卻也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模樣。
如今擂臺空下,卻也不知該誰上才好。
空著也不是個辦法,眾人想著,不由得喊到:“如今擂臺已空,不知還有哪位想上前守擂,再空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是啊是啊。”
話雖如此,但年輕一輩的劍客又有幾個人,試劍這么久,幾乎是沒剩下了人,老一輩的劍客也不愿去參合這些事情,這擂臺卻是空了下來。
連廊處的張銘見狀也沒再多看,場中四個擂臺如今卻也沒能再打起來,看也看不到什么好場面,頂多也只是小打小鬧。
張銘想了想側目說道:“我下去瞧瞧。”
江和擺了擺手,隨他去了。
蘇檀見狀上前,輕聲道:“掌柜,我也想下山去瞧一眼……”
張銘頓了一下,笑道:“那便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