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高鐵抵達玉寧市,陸云直接打的去西郊。
到了西郊,陸云提前下車,然后一個人以驚人的速度向海寧爛尾樓潛去。
陸云土長土長在玉寧市,再加上前世曾了報仇也曾在玉寧市潛伏過一段時間,對玉寧市一切了如指掌。
選擇最隱蔽最近的路線,避開外面的三個暗哨,陸云悄然潛入爛尾樓。
一進入爛尾樓,陸云就聽見了聲音。
“查叔,這對母女花長得真漂亮,看得我都眼饞了。”一個年輕的聲音說道,“那小子要再過三四十分鐘才到來,等得太無聊了。要不我們用這兩個娘們先爽一把吧?反正姜超城已經下令,拿到白蟒內丹后,就把那小子全家滅了,為他那三個手下報仇。”
接著,一個陸云在電話里聽過的聲音道:“急什么,等拿到白蟒內丹了,你愛怎么玩不行?你先把她們玩了,萬一那小子不交出白蟒內丹怎么辦?”
沿著聲音,陸云很快潛到爛毛樓三樓的一個中央大廳,看見陸海波和郭雪琪母女都被全身捆綁扔在一個墻角里。
陸海波臉上明顯有一塊紫紅色的淤青,平時戴著的眼鏡也不見了,衣服帶有血跡,此刻滿面憤怒,正拼命掙扎,似乎在罵人,但嘴巴被堵了一團破布,使得他罵出來,只能在喉嚨發出嗚嗚的憤怒聲。
郭雪琪也是小嘴被塞了布,全身被捆綁,精神萎靡。
郭梅笙也如此,不過也許是因為她實力強,被捆綁得最結實,造成被捆綁的方式比較羞人。
只見郭梅笙雙臂被捆在后背,繩子從脖子后面向前面胸前勒下去,飽滿高聳的胸部被完全勒出來。她的雙腿不僅被捆綁得結實,而且固定著一個無法掙扎的向后彎折姿勢,造成她的臀部不得不往上翹,臀部形狀完全可見,形成一個羞人的姿勢。
另外,在大廳中央還有兩個人,一位中年人和一位青年人。
中年人大馬金刀坐在一張椅子上,四十歲左右,三角眼,鷹勾鼻,目光陰鷲,臉上斜劃著一道蜈蚣形疤痕,給人感覺格外陰險殘忍。
青年人站在中年人面前,二十五六歲左右,臉色像是長期沉迷于酒色而顯得青白。他勸說中年人時,**的目光不斷地在郭梅笙和郭雪琪身上轉,暗中咽了咽口水。
“不是還有一個男的嗎?我們用那男的與那小子見面,逼他交出白蟒內丹。更何況,只要他到了,有查叔您在,那小子生死還不是由您說的算?更不用說一枚白蟒內丹了。”那個臉色青白的青年諂媚地道,“查叔,您看這個女人的胸脯鼓囊囊的,屁股又圓又大又肉,像個熟透的水蜜桃,水肯定極多。雖然年齡大了一些,但玩起來肯定極爽!”
說著,為了提起陰鷙中年人的興趣,他走到郭梅笙前,彎腰伸手一撕,一塊薄布被撕下來,郭梅笙胸前頓時露出一大片雪白。
郭梅笙羞憤地掙扎起來,但那模樣更激起臉色青白的青年人的獸欲,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的陸海波和郭雪琪也拼命掙扎起來,發出憤怒的嗚嗚聲。
尤其是陸海波,他因為是普通人,被捆綁得不算很結實,在他拼命掙扎下,滾到了郭梅笙前,用身體擋在郭梅笙前。
“你一個普通人竟能日夜享受這等極品女人,而且還是女靈武者,”青白臉青年滿臉妒忌,目光陰森道,“這是你一只螻蟻該享的艷福嗎?罪大惡極!”
說著,青白臉青年一腳踢出去,陸海波當場被踢飛出幾米,“砰”地撞到墻壁上,鮮血從鼻子涌流出來,使得他無法呼吸,發出“嚯嚯”的痛苦聲音,但他仍死命向郭梅笙方向滾去。
這一刻,陸云眼眥睜裂,再也不愿意等出手救人時機。
只見本來潛趴在地上的他四腳猛然發力,整個人快如閃電撲向青白臉青年,一記羅劫指向青白臉青年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