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重傷甚至擊斃對手,而不能簡單的制服對手。
雖然在某種意義上,重傷和擊斃也是“制服”。但在這個時代,意義是完全不一樣……
最直觀的就是,“制服”可能會被廣泛認定為“正當防衛”,重傷或者擊斃至少也是“防衛過當”。
延圓在內心腹誹行憫禪師,卻不知道,實際上,行憫禪師拿到《道藏經》之后,根本就沒有看過。
當然了,就算凌夜的一招一式都可以殺人,不過延圓習武超過二十年,豈能被他傷到?不僅不會傷到,延圓還能氣定神閑的出言呵斥。
凌夜也知道不是延圓的對手,只是他現在完全被憤怒所左右,覺得延圓算計了他,而且傷了他。
憤怒主宰著凌夜的內心,讓他喪失了基本的判斷。臉龐都有些扭曲,擊中延圓一拳之后,跟上去就是一個彈腿。
感覺到凌夜喪失了理智,延圓也不再出聲,在凌夜這一腿踢出之時,側身繞到他的身后,一掌擊中凌夜后背。
凌夜一個趔趄,痛得一呲牙,卻沒有趁機“逃走”的想法。而是錯步側身,一個凌空劈腿,朝延圓砸過去。
這一下要是砸中,延圓非得受重傷不可。不過別看延圓的身體圓滾滾的,反應和速度卻都不慢……
而且他的經驗非常足,似乎早就料到了,凌夜會使出這招,擊中凌夜之后便抽身后退,而且在后退之時,雙手更是做好了準備。
等凌空下劈的力量消散,延圓雙手齊出,迅速抓住凌夜的腳踝,隨后一托一扔,將凌夜扔到了一丈開外。
“啪”的一身,凌夜結結實實的,摔在納米地板之上。
延圓沉聲道:“你小子還沒完沒了了!”
“是你先偷襲我的!”凌夜摔得不輕,一時沒能爬起來,卻扭著頭硬生生的懟了一句。
“哼!”延圓冷笑一聲,“就你這三腳貓半吊子,還要偷襲?”
凌夜愣了一下,隨后“啊喲”叫了一聲……似乎這個時候,才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受傷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感受到了疼痛,凌夜的理智就恢復了大半,卻猶有一些困惑,開口問道:“和尚,為什么要打我?”
聽到這一句,盯著凌夜看了足足有十分鐘,延圓一臉的鄙夷。
凌夜終于想明白,和尚真要是對他不利,根本用不著偷襲,之前在柳紅的大排檔,輕輕松松就可以,像拍死一只蒼蠅一樣拍死他。
做人謹慎小心,甚至戰戰兢兢,在這個時代都是應該的,也是必要的。
不過戰戰兢兢不是全部,真正起作用的還是有個好腦子,通過觀察做出準確的判斷。
凌夜正想著,卻聽到胖和尚延圓,嘆了口氣,走到屋子中間,席地坐了下來。
“先療傷吧……”延圓和尚的語氣,變得平和了許多,“順便聽我說……”
凌夜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延圓對面跏趺而坐,一邊引導真氣療傷,一邊靜靜的聽著延圓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