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黑,劉邦正和手下在村里的游徼所中吃著狗肉。
沛縣人向來是喜歡吃狗肉的,這狗肉性熱,對男人來說可是個了不得的好東西。
劉邦狠狠的,大口的吃著狗肉心想:“回家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一下,自己的那個()娘們。”
“三哥,三哥,抓到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往田地里的耕井放了什么東西。”這時,屋外有稽查隊的士兵喊道。
“你,外鄉人。”劉邦看著眼前這人問道。這十里八村的百姓,劉邦不說全都認識,可這壯年小伙子和村里的小寡婦他可是一個不拉的都是老交情。眼前這人,一看便不是本地人。
“我就往井里撒了泡尿,快將我放了。”這人掙扎的說道。
“三哥他說謊,他不是撒尿,我看他是低著頭往井里扔什么東西,哪里有撒尿用頭撒的。”剛剛跑來稟報的人說道。
“莫非是下毒,可往耕井里下毒干什么,那水都是澆地用,也沒人吃。”劉邦心中想到。
“去打一瓢井水過來。”劉邦沖手下吩咐道。
沒一會,便有人將井水打了過來。劉邦從屋中取出試毒用的銀針,咦,銀針沒有變黑,沒毒。
“去將外面的狗牽進來。”劉邦說道。他可不是什么酒囊飯袋,劉邦這人遠比表面上看起來深沉。
“汪,汪,汪。”
一條大黃狗被牽了進來,狗在睡夢中被吵醒,似乎很不滿,沖著眾人吼叫著。
“來大黃,喝一口。”
“汪,汪,汪。(不喝,喝你嗎。)”
黃狗依舊在吼叫著,看來這起床氣不止人有,狗也不例外。
“來,吃餅子。”
劉邦掰下一塊餅子,丟在了水里。
黃狗下意識的開始吃盆里的餅子,這水自然也是舔舐了不少。
“三哥,真沒毒,可我剛剛明明看到他往井里放東西了。”那人撓著頭說道。
“啪嘰。”
似乎是聽到了水里有毒,狗嘴里的半塊餅子掉在了地上,黃狗發瘋似的吼叫著。
“汪,汪,汪。(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汪,汪,汪。(論起做狗這塊,我大黃不如你劉邦。)”
若不是牽狗的人力氣大,這大黃非要撲上去,咬劉邦一個滿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