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輩們,也從中尋找先祖生活的痕跡。
顯然,呂布對這一次整歲40的生日很重視,過了今日,即將步入年邁。
“當然可以。”
袁譚話沒說完,呂布已經迫不及待的招手。
一名畫師,行動低調,但神情高調的走了進來。
隨著他一起的有十幾個人,應該是幫手,拿著畫架子,畫筆,各種顏色的染料。
真是浩浩蕩蕩。
而眾人并不驚詫,想要留下來寶貴的影像,必須要付出這么多。
“咦,二位軍師,你們看這些畫師所帶之物的標示上,難道這位大畫師是柳顏?”曹豹道。
李儒和陳宮對視一眼,這柳顏可不是一般的畫師,是江東的人物畫大師級。
沒想到呂布千里迢迢的將此人給請來了,真是不容易。
陳登則內心冷笑,心想,畫吧,記錄下來吧,明天的這個時候,看這里的人誰能笑得出來?
呂布竟然請來了袁譚,這事情他打算回去后就派人通知劉備。
“大公子,此人叫柳顏,乃是江東第一畫師,人物畫大家,就算在全天下也很難找到出其右者。”呂布說完,神情很是開懷。
袁譚看著忙碌的畫師們,古代想要留一張好的畫面,可真是不容易。
不像現代,咔嚓一下,就好了。
不免就想起來這次帶的禮物,不就是一臺照相機嗎?
還是全自動的,咔嚓就出照片那種。
之前還想著怎么拿出來,如今就是現成的機會。
這時,柳顏走進,“溫侯,大公子,一會在下畫畫的時候,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不動。現在正在準備階段,溫侯何不與同畫之人,出去走動走動,活動活動筋骨呢?”
袁譚他們已經跪坐喝酒很長時間了,疏通血脈才好長時間不動,這很善意。
“不必了,我是說不必畫了。”袁譚道。
此言一出,大廳熱鬧的聊天聲,漸漸平靜下來。
呂布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這么不給面子嗎?
他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畫畫十分遭罪,好幾個時辰不能動。
并且呂布雖然也是一方諸侯,但在層次上,真的比袁家大公子低了一層。
門不當戶不對,人家不愿意。
宴會的氣氛,立刻就低調了。
袁譚急忙道:“不不不,溫侯誤會了,我帶來了一個禮物,正是和畫像有關,所以不必用畫師了。”
就這一句話,滿堂貴胄的氣氛一下子又熱鬧起來。
就說嘛,大公子和溫侯是什么關系,不可能拒絕。
同時對于禮物提起了興趣。
呂布的面龐重新爬滿了笑容,“是我誤會了,自罰一杯。”說完拿起酒爵一飲而盡。”
所有人都高興了,但有人不高興了。
就是大畫師柳顏,他感到自己被侮辱了,向前一步,神情不悅中又不卑不亢,道:
“大公子,在下柳顏,自問在畫界還有些名氣。是什么樣的禮物,可以和在下相比?”
袁譚從典韋那里接過口袋,摸出來了全自動照相機,舉起來時,說道:“諸位請看,我說的就是此物了。”
一瞬間,柳顏神情劇變,已經氣炸了肺,直接吶喊起來,“大公子你難道瘋了嗎?一個死物,能夠作畫?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呂布他們也臉色大變。
本以為袁譚和呂布想到了一處,也想留下來影像,所以帶來了一個畫師,畫一幅畫作為禮物。
這樣的禮物別開生面,也可以和柳顏比試比試誰畫得好。
但是個死物,對古代人就太震撼了。
死物根本不可能作畫的。
眾人質疑漸漸憤怒的目光看著袁譚。
大公子,你難道認為我們是傻子嗎?
你這樣耍我們,真的好嗎?
視我們的智商如無物,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