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
公冶齊他們被帶到了袁譚的大帳這邊。
現在這里已經是挖掘現場了,帳篷都在開始拆除。
看著地上露出尖尖角的黃金。
無比震驚。
掘了一輩子金,臨了晚節不保,眼皮底下也沒找到。
“大公子,吾等無能。”他們納頭便拜。心想大公子有了探測器,根本不需要他們。他們之前是在幫助袁尚,肯定是叫過來羞辱的吧。
袁譚舉起了金屬探測器,仿佛一位神明,舉著至高無上的神杖,眾人炙熱崇拜的目光。
袁譚很是大方的把探測器賜給了公冶齊和仲孫季,說道:“從今以后,你們就是我的掘金校尉了。”
什么!
公冶齊他們動蕩了,簡直是來的時候不敢想象的,原來大公子是這么的大度。
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大禹治水得到了金箍棒,摸金校尉獲得了洛陽鏟。
于是乎,發誓世世代代,子子孫孫,都為袁譚掘金。
另一方面。
袁尚輸人又輸面子,氣的抓狂。
沒有人敢走進他的大帳。
但司馬懿走了進去,看著背影不斷顫抖的這個年輕人,并沒有鄙視其無能。
大公子的確是很難斗的。
但只要臥薪嘗膽,厚積薄發,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沒有什么做不到的。
道:“三王子,還是不要在這些碰運氣的事情上多浪費時間了,何不在有把握的事情上發展?”
袁尚深吸一口氣,“你說的是什么事情。”心想我大哥就是一個妖孽,我爹的王權都因他而不完整,什么事情有把握?
司馬懿低聲道:“大王要西天取經,算算時日,那天竺國國師玄木也快到了。”
袁尚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漸漸明亮起來,“對對……。”
碰運氣勝負難料,而這件事情他和老爹袁紹商量好了,穩操勝券。到時候,任憑袁譚一萬個不樂意,也要去西天取經。
人一走。
到時候別說金礦了,神策府都是他袁尚的。
哈哈一笑,“仲達說的很對,根本不必再糾結這里的事情,傳我命令,立刻返回京城。馬上派人去探察一下,看看那個天竺玄木走到什么地方了。”
……
數日后。
京城外,唐王宮。
五萬大軍的營盤,常年在四周保衛著這座王宮。
從天空望下去,就是一座八卦圖,而王宮就是陣眼。
并且五萬人分五路,各不相統屬,顏良文丑張郃高覽輪流居中指揮。
明哨暗哨數不勝數。
沒有袁紹的許可,便連一只鳥也飛不進來。
在京城地區,除了這五萬大軍外,就只有三位王子各自五千兵馬,其余軍隊,沒有袁紹的命令,禁止踏入國都所在魏郡半步。
這一天,兩側站滿御林軍的道路上,一匹駿馬疾馳。
袁尚回來了,這是趕著去見父親。
少頃。
到了大殿門口,反而躊躇不前了。
磨磨蹭蹭,才走了進去。
就看到,他爹坐在王座上,一手拿著竹簡,一手拿著老花鏡,正在皺眉看書。
應該是知道小兒子進來了。
袁紹折疊起大兒子送的老花鏡,拿起濕毛巾擦了擦眼睛,有些疲憊的問道:“尚兒,事情怎么樣了。”
“爹!”
袁尚用力的跪了下來,砸出悶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