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和任婷婷對視了一眼,滿是驚疑,這是什么情況。
丁福生見兩人不解,于是解釋道:“張大夫有所不知。這病鬧起來那是夜夜不得安生,只有在白天大太陽底下才能偷偷瞇一會兒,人都瘦不知道多少斤。不過,這病也不要人命,挨著一段時間那就好了。所以啊,我們起初還四處求醫,但是后來就選擇挨著了。”
丁福生說著,嘆了口氣道:“唉,也就是福興這小子平日里往那猴兒溝的山崖峭壁跑,摘靈芝,采藥草,得了這病那才是要命,所以才心急的找了張大夫您。這小子也是好心,自己好了還念著大家。”
竟然會自己好,張玄心中覺得奇怪,這怨氣雖然很弱容易消散。卻是必然有個源頭,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人接連得這怪病。但是這樣一來,病情自己能好就也說不通了,畢竟源頭還在怎么可能好的了?
張玄問道:“福生大哥,自己能好是怎么回事?”
丁福生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有的才幾天就好了。有的那是一兩年都不見好,都說不準。”
“丁大哥,這得病的人都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嗎?”一旁任婷婷忽然提問,她是想從這共性的地方找出這病的源頭。
但是這丁福生畢竟不是大夫,往日里也沒仔細觀察,這被一問卻是給問住了,他絞盡腦汁一想,半天才不確定的道:“共同的地方,好像也沒什么共同的地方。也就是一家兩口一起得的病,再也就沒別的了。”
三人聊天聊了好一會兒,忽然間房子外邊傳來了嘈雜聲,丁福生說道:‘應該是福興和大家來了。’
張玄點頭道:“那出去看看吧。”
張玄連同丁福生和丁福興的妻子阿玉走出了屋子,就看到屋子外已經站滿了一圈的人,有男有女,既有二十多歲模樣的,也有三四十模樣的,人人面色或多或少帶著幾分憔悴,看來都是深受噩夢折騰的人。
不過除了這二十多個人之外,還有一些人似乎是過來看熱鬧的,遠遠地站著,看著這人群里的張玄。
興許是丁福興在這小平村的名聲不錯,或者是這小平村的民風淳樸,他們來時雖然相互討論,但是見到了張玄出來后,卻都安靜了下來,也不吵鬧,更沒有表現出對張玄有多少的質疑。
丁福興走到張玄的身邊,然后道:“張大夫,大家都來了,辛苦您了。”
張玄點頭示意,然后走到了大家身前朗聲道:‘大家的噩夢怪病,我已經了解了。這次過來就是幫大家治好這個病的。一會我就幫大家治病,不用擔心。’
“大夫,要怎么治,您直說,俺們相信福興。”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句,然后就看到了這來求醫的人齊齊點頭,沒有誰表示反對。
這般配合,那倒是方便多了,張玄心中這般想著,然后轉頭對丁福興道:“丁大哥取一盆水來。”
“哦哦,我這就去。”
丁福興進房子取來了一盆水,放到了張玄的身前。然后張玄開始從黑棺空間取出一把柳葉,然后又在水中滴上牛眼淚,燒了一張黃符。
這是一盆能使人眼睛能通陰的符水,為的就是讓這一群人一會能夠看到治療時拿出的怨氣,避免一會治病時看不見黑氣,以為張玄是騙子,發生誤會。
張玄配置好了符水,然后道:“患有噩夢怪疾的人過來取一片柳葉沾濕眼睛,然后我開始幫你們治病。”
張玄吩咐之后,人群開始移動,一個接著一個來到這水盆邊上拿起柳葉沾濕眼睛,然后站到了一旁,幾分鐘的功夫,大家都按照張玄的吩咐做好了這準備工作。
“婷婷,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