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噩夢的怪病,不過是因這大家纏上的怨氣所致,驅除的方法很是簡單。那天任婷婷也看到了張玄怎么驅除這怨氣,這會自然也是能夠幫上忙的。
只見兩人一人手中拿出一道靈火符,然后放到自己眉心,借了一把人身上的陽火將這靈火符點燃,然后張玄道:“患有噩夢怪病的一個接著一個過來。男的到我這,女的到婷婷那里。”
男女分成兩列,分別向張玄和任婷婷走去。只見張玄和任婷婷兩人這時候的動作一般無二,都是將這靈火符放到這病人的心口位置,慢慢逼近,讓這靈火符熾熱的氣息不停的逼迫著藏在心臟里的怨氣。
約莫三五分鐘,就在這病人感到熾熱難忍之時,忽然間這心臟竄出一絲黑色的怨氣,如同怪蟲子一樣慌不擇路想要逃跑。
“嘩”
圍觀的人是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心臟里竟然有這么一道黑氣,看起來嚇死人。
就連見過這黑氣的丁福興這會也是有點后怕,畢竟自己先前是睡著了沒看到自己身上黑氣是怎么被抓的,完全沒想過這黑氣竟然藏在心臟。
黑氣想要偷跑,但是張玄和任婷婷早已經等候多時,另一只手上的玻璃瓶子一照一吸頓時將這黑氣吸進了瓶子中。
兩個病人的黑氣一吸,似乎覺得身體一輕松,雖然還未睡覺,但是心中隱隱有預感自己這病算是好了。
兩人都是連連點頭鞠躬,謝道:“謝謝張大夫,謝謝任小姐,謝謝。”
張玄和任婷婷報以微笑,然后道:“下一位。”
......
十多戶人家都有這病,一共二十多個人,張玄和任婷婷按照同樣的方法,花了大概是一兩個小時這才將所有人全部治好了。
治好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天空泛藍,隱隱出現星光。
張玄對著村民道:“行了,大家的病現在都治好了,一會去丁福興大哥那里喝一碗安神的藥水,睡上一覺,第二天就好多了。”
“張大夫,辛苦了你。”
“是啊,是啊,辛苦張大夫,辛苦任小姐了,這一次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
大家連連道謝,一邊領著藥水,一邊是不停的夸贊張玄和任婷婷,臉上的掛著輕松的神色。
“好久沒見到大家這樣了。”
丁福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感慨了一句。
他和媳婦也得過這病,短短數月瘦了好幾斤。
自己倒還好,但是自己的媳婦身子骨弱,經不起折騰烙下了病根。
雖然兩人噩夢的病后來自己好了,但是媳婦身子虛弱沒能恢復過來,后來染上其他病沒有挺住就去了,所以他對著病也是感受很深。
丁福生嘆了一句,然后對張玄道:“張大夫,天色晚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
張玄道:‘不必客氣,等價交易而已。不過這只是暫時治好,黑氣的源頭,我還得好好尋找一番才行。’
丁福生點點頭:“我明白,福興和我說了,這事還得麻煩您。”
丁福生帶著張玄走到了村子邊上的一個不小的房子,帶著張玄和任婷婷走了進去,然后道:“張大夫,小村子東西簡陋讓你們見笑了,這是大家騰出來的最好的房子,希望您不要介意。”
丁福生說得很小心,但是張玄和任婷婷都看出了這房子打掃的很干凈,東西似乎也是剛剛換新,知道小平村的人是用心了。也是連忙回道:“丁大哥言重了,這房子就很好。”
丁福生見到張玄和任婷婷沒有怪罪,暗自松了口氣,然后指著桌子上的飯菜道:“阿玉給你們兩個準備的晚飯,都是些山里的錦雞、菌菇,粗茶淡飯,你們慢用,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們兄弟就好。”
張玄點點頭,也不留丁福生,送他出了屋子,回到屋子里和任婷婷吃起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