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東瀛士兵打扮地家伙忽然出現,神色震怒,抬起槍來就對著趙吏和張玄開了兩槍。
張玄手中出現雷紋桃木劍,一個格擋,子彈便被彈飛出去,冷聲道:“哼,披了一張人皮,便當自己是人了嗎?東瀛已經敗了,你們不過是游離鬼域的惡鬼罷了。”
話音落下,那兩個東瀛兵如同恍然醒悟一般,臉上地皮膚開始潰爛,一塊塊掉下。
他們地土黃色衣服瞬間變得陳舊,肌膚干煸下去,指甲變成,獠牙伸出,口中地怒罵變成了可怖地嘶吼。
飛身向張玄和趙吏撲了過來。
張玄面色不動,上前一步,干凈利落的將這雷紋桃木劍一橫,劍光劃過兩個惡鬼的脖子,登時人頭落地,然后化作一道黑煙魂飛湮滅了。
兩個惡鬼的動靜顯然是驚動了那些屋內作樂的惡鬼。
忽然間這鬼域變得更加陰沉起來,嘩啦啦門窗起動,怪風四起。
無數皮膚潰爛,青面獠牙的惡鬼沖了出來,直奔著張玄三人殺了過來,影影綽綽一時間數不清個數。
這些鬼物,不僅是有士兵打扮,還有不少一部分人,竟然是醫生大半,陳舊的白大褂很是惹眼。
大雪見到這些人,那是嚇得簌簌發抖,這些鬼物她都認識,就是這些人,活生生將自己的同胞開膛破肚。
“別怕。”
張玄吐出一句,面色冷的嚇人,抬手時雷紋桃木劍已經滿是雷光,他一個橫掃,半月形的雷刃橫飛出去。
迅速,凌厲,而無聲。
張玄的雷光內斂極了,速度也是快極了。
這樣一斬出去,竟是半點聲音都沒有,而那些鬼物,竟然是齊齊被攔腰截斷。
魂體分作兩半,但是卻不像之前那樣,頃刻灰飛煙滅。
雷光不停折磨著它們,慢慢的將它們的靈魂磨滅。
一時間這院落內,慘叫聲如同釘子在玻璃上刮擦一般,刺耳而響亮。
慘狀,讓那些遠處的惡鬼竟然是半步都不敢向前,饒是他們嗜血瘋狂,但是這般腰斬,實在太過于可怖。
“啪啪啪”
忽然鼓掌聲從諸多鬼影之后響起,鬼影聽聞這個聲音,竟是齊刷刷讓出了一條道兒,鬼影盡頭,一個黑色衣服的男人慢步走來。
他提一把黑色的武士刀,短發,短須,目色陰翳,看向了張玄,他道:“母親說會有強敵來找麻煩,看來就是兩位先生了,果然厲害。”
“人?”
趙吏目中驚異,沒想到出現的竟然是個男人,他冷聲問道:“哼,少說廢話,豪姬在哪?”
“呵呵,母親已經不在這里了,不過兩位既然是母親的敵人,那就不能放你們走了。”
御門土一郎目中露出了幾分瘋狂之色,他忽然將武士刀拔了出來,然后手掌望這刀上一抹,鮮血染紅了刀尖,他雙目暴睜,血絲遍布其中。
他口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咒語聲,虔誠帶著一種可怖的癲狂。
忽然他猛地將刀反握,向著自己的心窩扎去,撲哧一聲就是鮮血噴涌了出來,刀身迅速變黑,纏繞蛇一道道黑氣。
忽然間他的周身出現了一個個黑色的銘刻,都是詭異陰煞的咒語。
御門土一郎只是個凡人,就算是陰陽師,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張玄和趙吏兩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