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張皇后靠在朱由校的懷里,歪頭倚著朱由校的身上,臉上全都是笑容。
朱由校環住張皇后的腰身,溫和的笑道:“在朕的眼里面,朕已經分不出來這花是不是好看了。因為在朕的眼睛里面,就只有寶珠你。”
聽了朱由校的話,張皇后嬌嗔的晃了晃自己的身子,輕聲的喚了一聲:“陛下!”
這種軟弱的聲音,讓朱由校有一些心神蕩漾,不過還是很快就平復了下來,笑道:“等到了西苑之后,朕弄一個園子,中間種上地,四周養一些花。然后再養兩條狗,養一些魚,可以嘗試著自己做著吃。”
“到時候咱們就像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男耕女織。算了,織布就算了,我們還是做點別的,可以搭建一個水車,到時候讓皇后見識一下朕的本事。”
聽了朱由校的話,張皇后靠在他的懷里,眼中帶著向往的說道:“男耕女織,田園之樂,只要陛下愿意,妾身愿意一輩子陪著陛下這么過。”
朱由校笑著點了點頭,對張皇后說道:“我們養一只貓怎么樣?”
這的確是朱由校想過的生活,因為那樣的環境會讓他覺得放松。
事實上,朱由校只要一坐在大殿里面,想的更多的是謀算,是國家是百姓,那樣的話會讓他的精神特別的緊繃。
在那樣的情況下,人是處于一種高度集中和興奮的狀態下。可是一旦出了那個狀態之后,整個人就會特別的頹喪。
人不可能永遠處于那種生活狀態之下,不然遲早會崩潰的。所以朱由校想過另外一種生活,那就是田園牧歌。
前世他沒有過過這種生活,這一世也沒有,前世他是沒有條件,但是這一世他有了。
“妾身想養鳥。”張皇后想了想,俏皮的說道:“最好是大一點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皇后都興奮起來了,歪頭看著朱由校說道:“妾身有的時候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鳥,然后在天上不斷的飛來飛去的。”
“不過妾身沒有翅膀,這輩子怕是飛不起來了。”
輕輕的拉著張皇后的手,朱由校笑著說道:“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將來有一天或許就能夠實現了,到時候朕帶著你一起飛。”
抬起頭看著自家的陛下,張皇后柔柔的說道:“只要能跟陛下在一起,妾身怎么樣都高興。”
在兩個人膩歪的時候,內閣那邊現在進行著一場談話。
四位內閣大學士的表情都很嚴肅,顯然今天商量的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不然他們的表情也不會如此嚴肅。
“現在大家都說說吧,該怎么辦?”最先開口的是韓爌,他主持召開這一次談話。
原因也很簡單,在內閣里邊,他是首輔大學士,地位最高,所以這個會議由他主持很合適。
只不過在韓爌說完這句話之后,并沒有人開口說什么。顯然大家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很棘手。
雖然大家沉默著,但是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法就這么過去。
如果沉默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那么大家就誰都不用說話了。
可事實卻不是如此,任何問題依靠沉默都解決不了,大家只能去尋找其他的辦法。
“我實在是有一些不明白,我們為什么要坐在這里?”徐光啟緩緩的說道。
只不過從徐光啟剛剛的話語之中,幾個人都聽出了里面的不快,甚至是有一些埋怨。
原因也說了,徐光啟覺得不應該開這個會,因為根本沒什么必要。
這個時候,孫承宗把話接了過去。他看了一眼徐光啟,緩緩的說道:“可事情到了實行這個地步,我們就是要做一些什么。再說也不光為了這一次的事情,以后類似這種的事情應該會更多,所以我們應該拿出一個統一的意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