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爌承認,自己動心了。
張余說完,對著韓爌躬身行禮,笑著說道:“學生已經說完了。在閣老面前妄言造次,還請閣老不要怪罪。至于學生之言,全當醉酒胡說了。”
“還是很有見地的。”韓爌點了點頭說道,語氣之中帶著贊賞,“像你這樣的年輕后輩,如此優秀的可不多了。很是難得呀,難得!”
“老夫今日驟然就生了愛才之心,不知你可愿意拜到老夫的門下?”
這就是要收張余做徒弟了,是加深雙方利益的一種方式。
張余知道如果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恐怕韓爌對自己就會心有芥蒂。
他咬了咬牙,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學生自認才疏學淺,不敢提這件事情。既然閣老已開口,學生自當從命,回去之后就準備禮物來府上拜師。”
韓爌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似乎真的為得到了一個好徒弟而感到高興。
不過兩個人心里面都明白,大家無非就是利益的結合罷了,相互捆綁在一起,并不是什么真心實意。
不過這種利益結合也比較虛弱,但是有總比沒有強。
兩個人相視一笑,似乎是比較親近的樣子。
事情既然已經商量妥當,張余就離開了韓爌的家里。
張余回到客棧的時候,宋家兄弟二人還在等著他,“事情怎樣?”
張余喝了一口茶水,把事情向兩個人說了一遍。
宋應升看著張余,沉聲說道:“到了今時今日,我才算真正的認識你。”
“這樣不好嗎?張余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的機會,從今天開始,一切都大不一樣了。”
說到這里,張余的臉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
顯然,對于自己所做的一切,張余非常非常的喜歡和自信。
宋家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誰都沒有再繼續說什么。
西苑之中。
朱由校今天沒有釣魚,而是陪著張皇后在放風箏。
兩個人拉著一只偌大的風箏,一邊奔跑一邊玩笑。
張皇后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傳出去很遠。
陳洪知道這時候去打擾皇帝皇后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靜悄悄的走向自家陛下。
朱由校看了一眼走過來的陳洪,對張皇后說道:“玩得有一些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吃一些茶點吧。”
張皇后微笑著點了點頭,她也知道朱由校是有事情了。
兩人將風箏交給了一邊的太監,一起走到旁邊的涼亭里面。
這里早就有人準備好了溫潤的茶水,旁邊的桌子上還擺著幾樣點心。
坐下之后,朱由校給張皇后倒了一杯茶水后,自己也端起茶盞喝完了。他的確是有一些口渴了。
看著走過來的陳洪,朱由校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回皇爺,宋家兄弟有消息了。”陳洪連忙說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就說說看吧,這對兄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