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岳峰眾人翻過死胡同的圍墻,貼著墻根走了沒多遠,接應的車子就開了過來,眾人魚貫上車,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盡頭兒。
“草特么的,這玩意兒也太過癮了!剛才抽了他十多皮帶!胳膊都甩酸了!”
王小民說話的時候眼睛里滿是興奮。
套麻袋打黑棍這種事兒,他只在上學時候聽班里的問題學生吹牛逼時候談論過,這是第一次,比初次登臺比賽都緊張,到現在手還在抖呢。
岳峰扭頭看了一眼剛才負責套麻袋的小孩:“小兄弟怎么稱呼啊?手法夠利索的!”
鵬哥笑著掏出煙來散了一圈,說道:“他叫阿生,從17就跟著我混了,以前在貨運站的時候跟那幫人搶地盤,沒少打架!論套麻袋打悶棍,我們哥倆絕對是專業的!”
“剛才那一棒子打的夠狠的,不會把人給打壞了吧?”這時候反倒是趙正有些后怕的詢問起來。
鵬哥笑著搖搖頭:“這可不是普通棍子,外面裹了橡膠的!
我手上有數,撐死也就腦震蕩躺幾天而已!小岳說就照十萬塊醫藥費的標準打,咱們這還差一截呢!
只要不是他太倒霉斷了肋骨,頂多醫院躺個半月二十天的就能生龍活虎!”
岳峰也問道:“現在路上監控這么多,不會被查到吧?如果有風險的話,我早做安排!”
“哈哈,你這是不相信我這個地頭蛇的實力啊!周邊環境阿生都踩了十多遍了,這條線路一直到上車,絕對是監控盲區!
走了走了,辦完正事兒,回去喝酒去,我定的烤全羊這個點肯定也烤好了,好不容易來我這,今天晚上好好喝點,不醉不歸!”
岳峰扭頭看了一眼王小民:“小民,抽完人,現在解氣點了沒?”
王小民咧嘴笑笑:“解氣了!草特么的當時一群人打我,至少我還能還手呢!今天這傻逼連怎么挨得揍都不知道!
還有,走的時候我聞著尿騷味了,十有**是尿褲筒里了!哈哈哈!”
“行,解氣了就好!出發,吃肉喝酒去,今天晚上跟鵬哥還有阿生兄弟好好喝幾杯!!”
……
晚上干完正事兒,從十點多一直喝到了接近一點,方桌周圍擺了一圈的青島啤酒酒瓶子。
鵬哥蹲在那里就跟個彌勒佛似的,肚子似乎是個無底洞,怎么灌都不滿,一晚上的功夫,就連廁所去的都很少,如果不是岳峰實在喝不了了,還不知道這宵夜要干到什么時候。
本來鵬哥還給安排了后續上二樓洗澡按摩一條龍的服務,不過岳峰這種文明人,出門媳婦兒有交代,路邊野花不能采。自然是不會去的。
在岳峰的一再堅持下,鵬哥只好喊了代駕,把這幫舌頭都喝大的酒鬼送回賓館安排好入住。
第二天,岳峰一覺醒過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拉開窗簾,窗外的陽光刺眼,岳峰穿好衣服洗了把臉,總算清醒一點。
擺弄了會兒手機,十點多了,這時候鵬哥一條微信消息發了過來。
“最新消息傳回來了,那孫子有點倒霉,腦震蕩,肋骨斷了兩根,剩下的都是皮肉傷,在市人民醫院住下了!我安排人給他送了一束花去!他如果聰明的話,應該知道啥意思!”
“行,鵬哥費心了!大恩不言謝,有用著兄弟的地方你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