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有個留著狗油胡子的男子走上來,趾高氣揚的坐在舞臺旁邊。
巫察爾看向巫干達,小聲道:“啟元什么時候成了吟詩第一人了?”
“啊?可能是最近吧。”巫干達有些尷尬。
“寡人記得,他是行伍出身,每念過什么書呀,太胡鬧了。”
巫干達點點頭,“陛下,評委還有,不止他一個。”
于姬接著道:“第二個評委,是來自衛國二皇子巫爾泰!二皇子自幼熟讀詩書,非常有才華,在我衛國,他至少寫了一萬多首詩了。”
巫察爾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丟死個人了,老二從小目不識字,哎……”
巫干達湊到巫察爾耳邊,“陛下,小點聲,被給人聽見。”
“第三個評委,是宮主的閨蜜好友張雅然,張雅然小姐對吟詩也非常熟悉。”
“第四個評委,便是我們醉夢院的老板之一,蝴蝶花小姐。”
四個評委都上來了,坐成一排,小聲說著話。
巫察爾忍不住道:“就這四個評委,除了蝴蝶花都是飯桶,哎,寡人都不想參與了。”
巫干達道:“陛下,勝在參與,您不是想納蝴蝶花為妃嗎?”
“嘶,寡人這個樣子上去后,他們認出來怎么辦?”
“陛下,您做了易容帶了面具的,只要說話聲音稍稍更改,他們認不出。”
“寡人這個身材,你確定他們認不出?”
“一定認不出!”巫干達心說,大胖子多了,你算老幾?
于姬笑盈盈的道:“諸位公子,老爺們,規則在那么就不細說了,諸位公子上臺來吟詩,隨后有觀眾票,還有評委票,我們醉夢院的姑娘每人一票,評委每人一百,誰的票數高,便能進入十強,十強再角逐最后三強……”
巫察爾湊到賀守道耳邊,道:“老弟,第一輪我吟什么詩?你快教教我。”
“剛才哪一首怎么樣?”賀守道說。
“好,只是你不說?”
“不重要,大叔上臺參與了,便是代表了我,我哪怕參與都行。”
“真仗義!”巫察爾挑起了大拇指,“剛才的詩是怎么吟的?”
賀守道又連續重復了十幾遍,巫察爾總算的聽明白了,當下輪到他的時候,上臺將這首詩吟了出來。
一瞬間,這首詩震驚全場,誰也沒想到,這會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大胖子說出來的。
那些在遠處傾聽的女子,包括舞臺上的老鴇子,都被感動了。
“只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真是太精彩了!”
“這胖子看上去丑陋無比,沒想到內心還是個有文化的讀書人。”
老鴇子嘆息一聲,“可能是我昨夜誤會他了,讀書人怎么能白嫖呢。”
巫察爾從未引發過這種議論,一時間感覺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