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見逃不出去,趕緊喚了數千黃巾力士出來,分散而逃。
董全反應慢了片刻,有一只黃巾力士逃除了大陣,到了廣成子跟前,慈航聲音自那力士身上響起:“師兄救我,這風吼陣內狂風四起,有百萬風刃,威能強大,我施萬千道法也不近董全分毫,如今被困,最多七日,貧道危矣,望師兄速速尋來定風珠,救貧道性命。”
“不好,風吼陣中有變,慈航師妹被困陣中,需速速前往九鼎鐵叉山,問度厄真人借來定風珠,方可救師妹性命。”廣成子大呼一聲,面色略顯焦急。
怎奈何,燃燈老師不在,只一戰,便將慈航陷了陣中,若燃燈歸來,恐要追責他這闡教大師兄。
“大師兄勿慌,貧道與那度厄有舊,便去一趟九鼎鐵叉山,問他借來定風珠一用。”靈寶**師言一聲,隨即平地白云起,便往九鼎鐵叉山,問度厄真人借定風珠去了。
其余十人雖焦急,卻也望著那風吼陣毫無辦法。
伯邑考見十二金仙吃吃不歸,遂駕了妖虎,來到陣前,卻見只有金仙十人,端坐與此,不知為何,面顯焦急狀。
遂問:“生了何事?怎見諸位道長如此?”
那廣成子見是伯邑考,與他言道:“原是主帥,慈航師妹入了風吼陣,至今未出,已是被困陣中,恐有兇險。”
“什么?似道長這等神仙人物,竟也被困?”伯邑考故作驚訝,只當不知十絕陣威力。
“哼,主帥有所不知,這風吼陣威力強大,玄妙莫測,內有狂風萬刃,慈航師妹自是不敵,靈寶師弟已前往九鼎鐵叉山尋度厄真人借定風珠,只希望度厄在洞府內,否則師妹怕是不能活了。”廣成子輕哼一聲,如此言道。
“原是如此。”伯邑考點頭,回了周營,反正在十二金仙眼中,他只是凡人,幫不了忙。
商營,聞仲見那二人遲遲不出,遂問身旁金光圣母此類情況,圣母答道:“師侄還請寬心,那慈航道人已被吾兄大陣所困,只是慈航有琉璃瓶,可生三光神水,有神水做護罩,吾兄一時拿她不下,不消數日,定可將那慈航打殺。”
十絕陣雖各有玄妙不同,卻也有十天君時常論道,金光圣母只一運法,自看清了陣中情形,這才說與聞仲聽。
“原是如此,十絕陣果真不凡,斬殺了慈航道人,再有姜子牙身死,且看闡教如何囂張。”聞仲一聲大笑,如此言道。
申公豹也是興奮,這該死的闡教,總算要死親傳弟子了,與聞仲言道:“師侄說的不錯,不過可不止慈航與姜子牙,十天君的十絕陣自然威力無窮,能殺慈航一人,也能再打殺其他,若闡教十二金仙全滅,到了那時才是楊了我截教威風,將闡教直接滅教。”
“哈哈,師弟說的不錯,自當如此,送闡教弟子盡數上那封神榜,人族氣運繼續有我們截教享用,以后洪荒,截教獨大,那該如何美妙?”那白禮也是大笑,如此言道。
“諸位所言不錯,驟時洪荒,自任我截教逍遙,豈不快哉。”申公豹臉色神往。
隨即與聞仲回了汜水關中,靜待風吼陣捷報傳來。
周營卻是頗顯動蕩。
至少表面看起來如此。
只因那姜子牙整日渾渾噩噩,似精神不振,將日月顛倒,竟日不能起。
姬發與黃天化韋護武吉幾人大急,卻不知生了何事,武吉也只言平日勤奮軍務的師父竟也賴床不起,遂慌忙報了廣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