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聽聞,前來查探,叫醒了姜子牙,只見姜子牙依舊睡眼朦朧,望著來此的眾人,盡顯迷茫。
“大師兄,怎么了?”姜子牙不解問道。
“此刻已是日上三竿,你怎還睡?”廣成子問。
修仙者自有仙氣滋養,三魂七魄融合為元神,縱是不眠不休數月,也無不可,怎會嗜睡。
姜子牙將手抬起,遮了眉額,將眼一瞇,遙望窗外,口中言道:“已至此刻嗎?子牙這些日不知因何,乏得很,竟睡至此刻,怪載!怪哉!”
自道一聲奇怪,子牙將身而起,正巧伯邑考聽了下人稟報,命人熬了參湯,前來探望。
“本帥聽聞姜丞相因勞苦軍務,累壞了身子,特意命人熬了參湯,給丞相補補。”帶著笑容,從下人手中端過參湯,遞與姜子牙。
姜子牙起身,言了聲謝,將那參湯一飲而盡,卻依然乏困,打了個哈欠。
“我看丞相屬實疲累,不若將軍務交于他人,好生休息吧。”伯邑考瞧著姜子牙如此模樣,似露出幾分擔心。
姜子牙這可急了,好不容易拿到的兵權,可不能再讓別人拿了去,強打起精神,與伯邑考抱拳,言道:“主帥放心,本相不過乏了些,喝了參湯,休息片刻,便可前去查探軍務,不會延誤片刻軍情。”
“那好吧,既如此,丞相定要好生休息,切莫累壞了身子。”伯邑考見如此,不在多言,留下一些關心的話語,離了此帳。
廣成子不通靈魂道,不知子牙事,也只以為他果真操心軍務,導致疲憊,令他多些休息,便回了風吼陣外。
……
且說那二龍島。
島上山勢如二龍盤居,所以稱二龍島。
此島仙氣環繞,靈果靈根倒是不少,雖皆是些普通靈草,只對金仙以下修士有用,但也彌足珍貴。
島上野獸也有,卻不敢輕易觸碰那些靈草靈根,只因島中有仙,一為蕭升,二為曹寶。
二人日日對坐,下棋論道,雖修為不過太乙玄仙境,凝不得五氣,成不得金仙,但也無拘無束,正是逍遙自在島中仙,與世無爭自快活。
卻不想,燃燈的到來徹底斷了他們的這份逍遙。
“道友,我觀今日島上鳥雀齊鳴,走獸奔騰,莫是有貴客到訪,不若迎上一迎,以為如何?”那蕭升本將手中棋子執著,準備落子,卻忽見島上生靈異狀,遙望島外,頓知有貴客來了,放下棋子,與曹寶言。
“正該如此。”曹寶點點頭。
語落,二人頓時飛身而起,至了島外,見飛馳而來的燃燈,蕭升開口言道:“見過道友,不知道友臨此小島,所為何事?”
“貧道燃燈,此來,為送二位一場機緣。”燃燈停在空中,笑著與二人言。
“原是闡教燃燈道長前來,實為我二人榮幸。”見燃燈報了名號,曹寶不由一陣驚訝,沒曾想這等強者,竟會造訪自己二人這區區小島。
“即是燃燈道友,卻不知道友所言機緣為何?”蕭升驚訝過后,問起了燃燈機緣。
畢竟二人在島上修煉千年,亦不曾突破金仙,燃燈言起機緣,對他二人自然有著不俗的吸引力。
“二位該知此次天庭封神,助天庭封神者,可獲天道功德,可不是天大機緣?而且即便在封神戰中陣亡,亦可分封天庭神位,免除三災九劫,享受天庭氣運,二位各愿參戰否?”燃燈見蕭升問起,只把嘴角一楊,將此封神之事說與二人聽。
二人對視一眼,拱手與燃燈,言道:“正有此意。”
散仙之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