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等皆是大駭,沒曾想這金蛟剪如此大的來歷。
“那截教怎么這么多威能強大的寶貝,一件后天靈寶也能如此強橫。”慈航咬咬牙,想起自己身上也就清凈琉璃瓶可算得上一件威能尚可的法寶,廣成子的番天印倒是不俗,卻也不如金蛟剪和定海珠那般靈活妙用。
闡教明明弟子稀少,法寶質量竟還不如萬仙來朝的截教?
“唉,截教氣運強盛,有萬仙來朝,又享人族氣運,當初從師叔從掌教師尊處討得煉器之法,廣傳門人,卻不想截教將之發揚光大,勝過我闡教,師尊雖也問師叔要了兩部陣法真解,只可惜我等闡教弟子卻是一樣未精。”
當初三十六品造化青蓮一分為三,太乙浮塵帶著丹道傳承歸了太清,三寶玉如意帶著器道傳承歸了元始天尊,青萍劍則是帶著陣道傳承歸了通天教主。
三人雖互換了傳承,但截教弟子眾多,氣運濃厚,將三道都發揚光大,甚至煉器之道勝過了闡教,屬實奈何。
如今截教不僅拿著陣法對付闡教弟子,更有法寶壓制,果真氣人。
“散了吧,讓我想想那紅沙陣該如何破解。”燃燈揮手將眾人叫退。
紅沙陣尚且未破,又有金蛟剪難敵,令燃燈一陣頭大。
他不僅有些懷疑,自己的這一身準圣修為是真是假,怎的就這般弱,連個燃燈都奈何不了。
“道友可是遇到了什么苦惱?”正在燃燈獨自端坐帳中苦惱時,有一道人走來,慈悲善面,帶著引人側目的笑容,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染力。
“原是準提圣人,怎有空來此?”見了來人,燃燈趕緊立起,行了道禮。
“道友不必如此,你我同為紫霄宮中客,同輩相稱便好。”準提微笑探手,便阻止了燃燈行禮。
“貧道此來,特為道友解惑。”
“哦?”燃燈不禁好奇,準提為他解何惑事?
“不知圣人解何惑與我?”
“道友可是疑惑為何你有準圣修為,卻似乎并不曾有其他準圣那般強大的戰力?”
“貧道不過初臨此境,尚且不穩,自然如此。”燃燈答道。
“非也非也,準圣與大羅之間有著天差地別,怎可敵不過大羅?雖那金蛟剪確實不凡,但也不該讓你毫無還手之力,只不過你所修道法與你所悟法則不符,你悟寂滅法則,卻修玉清道法,屬實舍本逐末,自然戰力不行。”準提搖頭,與他言道。
聽此言,燃燈不由皺眉,問道:“那依圣人所言,貧道該修何道法?”
準提嘴角勾起,言:“道友所修寂滅法則與我西方教意相符,左右元始因你曾是紫霄宮中客,事事不曾將你考慮,不若來我西方,我欲脫離道教建一佛教,若道友愿來,貧道愿尊你為燃燈古佛,為佛教三大掌教佛祖之首,地位等同我與接引二人,道友以為如何?”
說實話,燃燈聽此言頗為心動。
確實如準提所言,在闡教,雖他貴為副掌教,卻權利頗少,替元始教導了眾弟子,元始卻不曾教導過他什么,除了傳給他玉清道法。
如今聞得玉清道法竟然不適合自己,反而影響了自己戰力,燃燈自然心頭不是個滋味。
況且準提許下三世佛祖之首的重位,不由得讓他心動,只是如此一來,燃燈就相當于叛了闡教,此為卻是為人所不齒,讓他頗為猶豫。
準提瞧出了燃燈的猶豫,嘴角輕笑,掐了道法,將西方道法傳給了燃燈,口中言道:“此事不急,道友可慢慢考慮,此乃我西方道法,道友可試著修煉,其中利弊,道友自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