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藐視一眼北門成:“那自然是我徒弟自己悟的!”
北門成略有詫異,但是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又言道:“連自己的句子中,法字如何解釋,都不懂?”
赤松子頓時生氣,但立刻就反應過來,冷笑道:“你莫要套我話了,這法之一字,怎么解,哪里有確切的答案呢,我徒弟告訴你們一些皮毛,怎么的,你們還要問一問這皮毛的來路?”
“山海之間,長得像是鹿的生靈,至少有五十之數,你怎么知道,是哪一種似鹿者?”
“載啊,你說對吧!”
妘載才不知道怎么答,這個時候只需要保持微笑.....
什么鹿啊鹿的,快進到指鹿為馬。
高人都是不會主動開口解釋句意的,我說了什么,是什么意思,全靠你的腦補。
悟道懂嗎!
幾個煉氣士開始對妘載感興趣,連妸荷甘也是如此,繞著妘載看,就像是在看什么寶貝一樣。
對于妸荷甘來說,僅僅憑借之前一句“人法地...道法自然”的話,就足以讓他拋開之前對妘載的那一點點成見了!
有這樣的徒弟,甚至能點撥老師,這是福氣的啊!
你這徒弟賣嗎?
妸荷甘甚至想要問這么一句!
“窮極變化啊!誒,你找了個好徒弟!”
于是他們也開始酸了。
活了這么久,要是有個優秀的徒弟繼承衣缽那當然最好,不過要是意見不合的,像是老龍吉和神農氏,那還指不定是誰氣死誰呢!
在突如其來的討論結束之后,妘載滿頭大汗的帶著大家繼續參觀赤方氏的“先進技術”,而祝融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深深記下。
每跟著妘載見識到一些新的事物,以及它們的原理,加上這種事物是“因為什么需求而誕生”的,祝融心中對妘載的評價便越是高了一分。
而崇伯則是已經深深被震動,他已經明白,為什么文命一直對妘載念念不忘。
“長琴,你這次來南方的決定,是十分正確的。”
祝融慢走幾步,和太子長琴道:“這個年輕的巫師,非凡人啊。”
“他有帝王之姿!”
太子長琴沒回應,只是目光看著祝融,等到自己老爹說完,才道:“您,還有更多的東西,沒有看見。”
“您可知,農村工作手冊?”
于是長琴把這些東西說出來,祝融聽完之后,震驚的不能自已。
僅僅憑借這十二卷手冊,就足以牧守一方,依靠這些手冊,耕作了三年而已,南方就變得富庶與神奇,雖然社會結構與生產力依舊落后,但是卻可以算得上是彎道超車了!
而南方與中原的差距,曾幾何時,開始變得這么小了呢?
太子長琴又道:“還有,我來此間,受他點撥,著了新的《風》。”
“風?又是什么的樂章?”
祝融點了點頭,而太子長琴失笑:“阿父,你跟不上時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