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認為此事不該出太大力氣。
“洪州兵強而世不可奪,我們去參戰,即使有巴人為前驅,也未必打得下洪州西南地界,子澤大人說,那地方又筑起了一些土城,巴人的大首領和一個會使火的戰士單挑,兩人互有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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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說的是廩君和重黎,重黎侮辱廩君,說他只是一個戰斗力計量單位,居然敢大言不慚自稱天下第三,真是“豚豚鼻子插韭菜裝你阿母的大象”,這事情激怒了廩君,于是出現了歷史上第一幕“斗將”。
兩軍陣前挑戰,后方幾千上萬人的拉拉隊吼叫,雙方大將全程步兵無碼,**上陣互相肉搏.....
結果就是廩君的鼻梁骨被打斷了,而重黎的老腰也負傷,雙方打了個四六開,倒是把南祝融給驚到了,對重黎表示你這個北祝融戰斗力一萬,這個家伙至少也有六千五。
還真不是戰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因為大將負傷,西南夯土城上高掛免戰牌,巴人在下面天天亂叫亂吼挑釁,認為這樣可以擾亂軍心,然而南方人早就學會了大合唱,畢竟軍樂團老祖黃帝就在這里,太子長琴譜一首曲子。
一首“阿巴阿巴”送給巴人謝謝!
反而被大合唱震的心神不寧的巴人很快哄然而散,而冬天將過,大軍不得不準備一些吃食,從鹽水部落運送的糧食不足以支撐三個月,土地要人手耕作,魚塘和河流也需要人為的下魚苗,沒有魚鹽糧食還打個屁仗,所以又有一部分巴人回去干活去了.....
廩君臨走前和重黎叫罵,表示來年春天工作干完之后,你我再單挑一次,等我回去取神兵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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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倉梧民認為,現在正是春天到來,驚蟄剛至,雖然我們以農耕為輔,但是就算不農耕吧,春天也是很多野生動物和魚類活動的時間,你要下魚苗吧,要開魚塘吧,要捕獵吧,要采集吧,要給牲口繁衍吧?
這些都要人吶!
負責征戰的首領“犀”就說了,我們這不叫拖延時間,延誤戰機,畢竟巴人自己都回去一大片去搞生產了,我們去了也是送人頭,還不如再等等。
這時候,大祭師“荊”說話了,他對“翠羽”和“犀”講道:
“楚酓很快就會被揪出來了,在春天結束之前,肯定會有消息回來。”
大祭師告訴他們,因為當時和楚酓一起走的奴隸里面,有一個叫做坷的,那就是他打進去的內鬼。
“你們這幫人干不成大事,這個楚酓只知道讓奴隸殺倉梧民,但是卻沒有搞清楚奴隸的本質。”
大祭師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一切,又帶著濃重的鄙視意味,不僅僅鄙視自家部族這些豬頭,也是鄙視那個叫做楚酓的小子。
有些人一世為奴,終生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