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們包家倒是好手段啊?居然會利用忘憂谷之行,讓你兒子謀殺其他四少,真是看不出來,包老爺還有如此手段。”
包焦稅搖搖頭,嘆口氣說道:“向老爺,我們兩家的交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怎么可能會讓犬子行此等事情啊!”
此時,包熏兒從外面還是端了一杯泡好的茶水,撅著嘴巴來到向天奇面前,滿臉憂傷,嘆口氣吧茶水放下說道:
“向伯伯,哎,早知道去這青龍谷這么危險,我就算是拼死也要護下向哥哥和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啊。”
向天奇看了一眼包熏兒放在茶幾上的茶水,看著深情沮喪的包熏兒又嘆了口氣。
包熏兒偷偷看了一眼向天奇,假裝擦了擦眼角,走到向天奇身邊,捏著肩膀說道:“向伯伯,我和向哥哥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若是我那不爭氣的哥哥做出這種事情來,就算您肯放過他,我包熏兒也第一個繞不了他,可惜的是,我哥,他也被奸人給害了啊!”
包焦稅嘆口氣說道:
“向老爺,若真是我兒做的這種事情,如果當我們兩家斗起來,那么,這背后的最大的受益者會是誰?”
向遷侃大手猛拍茶桌,茶杯隨即一震,茶水也是撒賤了出來,眼睛微瞇起身,虎軀一震道:“南城四大家,我們兩家向來獨大,而李家……一直都沒什么存在感,那么,收益最大的便是……冰家!!”
包熏兒看著發怒的向天奇,用手衣袖捂住嘴巴嫵媚一笑道:
“向伯伯,您的想法和熏兒的想法沒有任何出入。”
向天奇站在原地思考了稍許說道:“冰家么?”
言畢便是揚長而去。
屋頂上的李瀟二人悄悄聽著,倒是沒有發出半分聲響。
看著遠去的向天奇,包熏兒得意一笑說道:“爹,這包天奇若不是靠著太子爺照撫,就他這腦袋,恐怕是……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呢!”
包焦稅依舊坐在大廳的黑色大椅上嘆口氣說道:“行了,既然那向府獨苗除掉了,以后這汴京城南,我們包府,也是時候崛起了,只可惜我兒……哎!”
包熏兒趕忙三步做兩步走了過去,錘著包焦稅的肩膀說道:“哎呀,爹爹,您不是還有我嘛……”
包焦稅沒有多看包熏兒一眼說道:
“公孫家那邊處理得怎么樣了?”
包熏兒看著有些冷冷的包熏焦稅,嘴巴有些不悅的抿了下,眼角有幾分狠色,隨即便是消失說道:
“放心吧,爹爹,一個不留。對了,爹爹,那別苑拆房的公孫兄妹兩?”
包焦稅大手揮了揮,便是撐住腦袋,閉著眼睛說道:“先關幾天再說,你也下去吧。”
包熏兒微微一曲身鞠躬道:
“是的,爹爹,您可要保重好身體。”
包熏兒便是扭著身體向外面走去,轉身的瞬間,臉上的兇狠之色更濃了。
李瀟對著海棠輕輕說了一句:“走!”
海棠會意點點頭,便是乘坐坐騎飛往后街巷子里,卻沒想落地的時候,旁邊的柳樹一個不小心,便是刮到了李瀟的小海龜,一個踉蹌便是向地上摔去。海棠聽著后方的嚎叫聲,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便是加快祥云的速度,趕忙火速閃開。
然后,趴在地上的不止是李瀟,還有他那碧綠色色的小海龜,此時海龜肚皮向上,四只爪子拼命的亂抓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