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到死都張著嘴想要逞一時口舌之快。
“把余新的首級割下,去他軍中宣告,余新已死,只究其心腹首惡,普通士兵不究。”
“世子殿下英明!”
甘輝由衷的說道。
鄭經的這一系列布置可謂是完美,臨場處理也很果決毫不拖泥帶水。
甘輝自問換做是他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
“都是自己人,盡量還是不要再起沖突的好。”
鄭經嘆了一聲道:“把尸體拖出去這里處理干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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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將軍怎么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柴武見天色已經黑透,心里十分焦急。
按照之前的約定,余將軍應該已經回來了啊。
“柴將軍莫慌,或許是酒宴之上余將軍起了興致,貪杯了呢。”
郝文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悠悠說道。
柴武卻是心里忐忑不已。
余將軍走后他的右眼便一直在跳,總感覺事情不是那么的簡單。
“柴將軍盡管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郝文端起一杯茶水有滋有味的酌了一口。
便在這時屋外響起了一陣喊殺聲。
柴武大駭,破口大罵道:“你這狗軍師勸余將軍去赴這什么狗屁宴會,現在出事情了吧。”
“唉,柴將軍你怎么罵人呢。有話好好說啊!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郝文還在搖頭晃腦的說著,柴武一把將其推開叱責道:“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里說這些廢話!我當初怎么沒把你一刀捅死!給老子閃遠一點!”
柴武心道余將軍肯定已經出事了。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把余將軍的部眾組織起來跟鄭經拼上一槍。
哪怕實力不濟也不能坐以待斃做那砧板人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柴武絕不會引頸就戮!
郝文被推得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實在搞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鄭經不過是十幾歲的娃娃就有這般手段,這也太恐怖了吧。
那他現在該怎么辦?
毫無疑問鄭經是個狠辣之人,那他留下來多半也是難逃一死,不如趁著柴武還在抵抗,他趁亂跑路吧。
兩軍交戰激戰之時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開溜的人。
說干就干!
郝文這便趕忙去收拾包裹。
作為余新的首席軍師,郝文平日里沒少得賞賜,錢財還是收斂到了一些的。
他將金銀細軟一齊塞到包裹里,又在上面塞了一些衣物,確認沒有什么問題后這才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此刻大營亂作一團,到處都是互相砍殺的士兵,郝文嚇得兩腿發軟只得暫且躲在一顆槐樹后面,他剛打算把包裹放下,便覺得后心一涼。
他扭頭去看,只見柴武惡狠狠的盯著他,啐罵道:“狗軍師還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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