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噶爾丹的前路到底在何方?
噶爾丹不是一個認命認慫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想出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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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若甫兄,咱們是去西域,不是去江南游玩,你帶這么多的衣裳作甚啊?”
“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嵐和,西域那地方晝夜溫差極大。別看白天里艷陽高照,毒日頭能把人曬蔫。可一到晚上啊,那大風刮得都能把人刮跑。這晝夜溫差如此之大,若是不多帶上兩件衣裳,還不得染上風寒了啊。”
“啊若甫兄真的有如此神奇?可你也沒去過西域啊,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仿佛你在那里待過十幾年的樣子。”
“你這是什么話,我沒去過西域,難道就不能從去過西域的人口中聽到一二?再說了,去過西域的人不少,留下的典籍更是很多。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哈哈,若甫兄說的在理,方才是我犯傻了。”
“可是我們帶如此多的東西,朝廷會同意嗎?”
“怕什么。朝廷既然讓我們去西域教書,總得給我們相應的待遇才是。若是這個也不允許,那個也不讓。好嘛,那還教個屁的書啊。”
“還是若甫兄看的透徹。不過這一去三年,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我這心里啊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啊。”
“怕什么,咱們是去教書的,又不是去打仗的。有十幾萬明軍將士守衛咱們,咱們有什么可怕的?”
“咱們要做的就是把儒家文化傳授給那些蠻夷,讓他們懂得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
二人正自聊得興起,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較為年長的男子走了進來。
“若甫,嵐和,你們兩個怎么還在磨蹭?再磨蹭下去,可就趕不上去西域的馬車車隊了。”
“慧文兄!”
二人齊齊沖著年長男子抱拳行禮。
“我們這不是怕西域條件惡劣,想要多帶一些衣裳嘛。怎么,慧文兄已經都收拾好了?”
“我還以為你們在忙什么,竟然是為這個。還好是讓我撞見了,若是傳將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實話告訴你們吧,這西域啊最不缺的就是棉花,那里做棉衣簡直不要再方便,養蠶的方法也都傳開了,織布也沒有任何問題。你們帶這么多衣裳純屬糟踐自己。這一路上可沒有人替你們背行囊,你們可想好了,帶的這些東西都得自己背著。”
“這...”
聞聽此言,二人面露難色。
“真的如此?”
“我騙你們作甚?再說,我給你們看看我的行囊。”
那中年男子將背上的行囊卸下,展開來給二人看。
二人伸直脖子看去,果然只看到一些日常換洗的衣裳。
“都看到了吧?還不快去把多余的衣裳都拿出來,免得被人看去笑話。”
“咱們去西域是去教書的,不是去換衣裳的。你們啊,真是叫我操碎了心。”
“唔,知道了。慧文兄,我們這就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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